邵旭傑不知道內閣跟天行隊差點介入,也不知道因為他給秦阮打了一通電話,驚動霍家那位三爺出手。
他現在隻想知道案子進展到哪一步,家裏會不會因為這件事受到牽連。
袁誌韋也是隻老狐狸,怎麽可能輕易告訴他。
“你小子的命暫時沒人敢動,等著吧!”
他留給邵旭傑這麽一句話,轉身離開。
陸寒離開審訊室就派人去查,李雪梅去年十月份有沒有回山蘆村,他又去見了另外兩起命案的凶手,黃曉雲跟劉小絮。
這兩個女人被帶來時瘋瘋癲癲的,滿嘴胡言亂語,一會說沒殺人,一會說李雪梅回來報仇,還說出一些曾經做過的不堪事。
黃曉雲性子扭曲,在晟世學府這個遍地權貴子嗣的學校,她內心是自卑的。。
長時間的壓抑讓她心理扭曲,性格也逐漸發生變化。
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她喜歡抓學校的流浪貓狗,把它們帶到偏僻的地方,用殘忍手段把它們的身體切割研究。
看到那些鮮紅的血色,她就會變得很興奮,心理的壓抑與扭曲也會得到釋放。
經過特殊手段審訊方式,黃曉雲的理智回歸。
陸寒走進審訊室時,對方正在交代她跟李雪梅之間的恩怨。
她麵容扭曲猙獰:“李雪梅就是個婊!她出身低賤,仗著有一張純天然的漂亮臉蛋,看見男人就走不動路勾引他們。
我就是看不慣她,成績好的人多了去了,她李雪梅以為自己是個什麽東西!不過是大山裏走出來的村姑!”
說這話的時候,黃曉雲狼狽容顏浮出憤怒與嫉妒,她頭發上還有殺陳達康時沾染的猩紅血跡。
陸寒坐在審訊員身邊,眸光淡淡地瞥向黃曉雲,沉聲問:“你平日怎麽欺負她的?”
這個問題讓黃曉雲整個人都興奮起來,她理智回歸了,也因之前被下了催眠暗示, 對審訊員的問題知無不言。
她神經兮兮地笑起來:“你們是不是以為, 我會把膠水倒進她洗發水裏,或者往她鞋子裏倒水, 把她的牙刷刷過馬桶後,再放回原位,芥末擠進牙膏裏?”
陸寒等人沉默地盯著黃曉雲。
對方好像極為激動,迫不及待講述她怎麽折磨過李雪梅。
她搖頭, 咧嘴笑道:“這都太小兒科了, 我還不屑這麽做!
像她這種沒有自知之明的女人,就該讓她明白自己的身份,本就是泥腿子出身,還妄想得到不該屬於自己的東西, 根本就是癡人說夢!
我會讓人把李雪梅請進我的地盤, 讓對方跪在地上,如同一條狗一樣說自己是賤人,是個不知羞恥的婊。
讓她自己說出來曾經勾搭過的男人,說出那些人是怎麽被她的美貌欺騙, 她又是用什麽樣的姿勢被欺負。”
黃曉雲臉色倏地沉下來, 一雙黑暗眼眸流露出憤怒。
她的聲音也急促起來:“當然,如果她反抗,活著不承認做過的那些事,她那張臉就會被扇成豬頭, 就像是抹了胭脂一樣。
你們一定沒看到過, 李雪梅長得真好看,那張臉被扇的腫得不成樣子, 還是那麽漂亮, 嘖……如果不是給家裏惹麻煩,我真想毀了她那張臉。”
殘忍言語中帶著可惜。
陸寒等人盯著黃曉雲的眼神變得厭惡。
她本就出身不高,父母也不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 耳濡目染接觸過一些下作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