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岑呼吸平穩,滿頭霧水地回道:“做了。”
秦阮又問:“一切都正常?”
她知道秦家的每年體現項目包含很多,其中就包括廖瑜被確診的檢查項目。
“身體沒有任何問題。”秦景岑不太放心地問:“是出了什麽事嗎?”
秦阮扭頭去看廖瑜,後者雙眼滾落出血淚,滿臉悔恨與怨毒。
她目光下移,看到車上座椅上的名貴皮革,被血淚腐蝕成一個個黑洞。
秦阮歎了口氣,跟秦景岑解釋廖瑜身上發生的事。
“草!秦景岑你這個畜生,你特麽有病,還敢碰我!老子殺了你!”
秦景岑還沒出聲,胡一彥憤怒悲壯聲,通過聲筒傳進秦阮耳中。
他的聲音很大,大到坐在前麵的霍梔跟秦昧,都聽得一清二楚。
手機那邊很快傳來碰撞扭打聲,伴隨著秦景岑的危險沉聲警告。
“一彥你給我老實點,我身體沒有任何問題,而且我剛不過是親了親你,別在這給我沒事找事!”
胡一彥暴躁吼道:“隻是親親?你特麽還摸了!都這樣了你還想怎麽樣?”
秦景岑談笑自若:“你說呢?”
也不知道他做了什麽,胡一彥狼狽吼道:“不乾!老子不乾!”
秦景岑低聲安撫,帶著誘哄:“你後悔也晚了,生小狐狸也好,生個像你的孩子也成,總之你現在人已經是我的。”
“你……你暴君!”
胡一彥驚恐聲響起。
秦景岑笑得不懷好意:“比不上你這隻狐狸,合該我們天生一對!”
秦阮越聽那邊越不對勁,訕訕的掛斷電話。
秦昧坐在副駕駛,那雙八卦的雙眼,眼巴巴地看著秦阮。
他嘿嘿一笑:“沒想到大哥玩得還挺野。”
秦阮白了他眼,輕呼一口氣,問飄在身側的廖瑜:“你是怎麽被齊淩殺害的,死去的那個姑娘呢?”
廖瑜咬牙切齒道:“齊淩可能知道我在調查他,臘月二十四那天,他帶著幾個人回家把我樓上推下去,被齊淩欺騙的那個姑娘,被他們在家注射了藥物,後麵的事情我不知道。
我前兩天恢複意識,回家的時候看到那姑娘徘徊在家門口,後來親眼看到她被陰差帶走,我怕也被帶走就逃了,沒親眼看到齊淩去死我不甘心!”
秦昧憤懣道:“齊淩就是個畜生!”
秦阮雙眼雖然也露出幾分怒意,語氣依然平靜:“廖瑜姐是準備親自來報仇,還是走人界的秩序?”
廖瑜雙眼被血淚彌漫,嗓音陰森詢問:“有什麽區別?”
秦阮聲音柔和,緩緩道:“你親手殺了他,去了冥界背負惡果,這關係到你下一世的輪回,如果讓法律來製裁他,我保證他會失去如今擁有的一切,往後餘生讓他人人喊打。”
她要把利與弊說清楚,免得對方鑽進死胡同,做出後悔的事。
廖瑜周身黑色煞氣濃鬱了幾分,她冷笑恨道:“我要親眼看到他死,死後到地獄也不要放過他!”
見她態度堅決,秦阮點了點頭沒有再出聲。
半個小時後,皇庭酒店到了。
他們今天來得不巧,這家酒店的持有人是蘇靜書,她的手下貝靳州今天剛好在。
貝靳州遠遠看到秦阮跟秦昧這對兄妹,先是輕輕皺眉,隨即滿臉笑容的迎上來。
“霍夫人,秦二少。”
秦阮認識他,客氣地打招呼:“貝先生。”
貝靳州笑問:“您二位今天來是?”
“找個人。”
秦阮此話一出,貝靳州想起去年的衝突,硬著頭皮問:“找誰?”
“一個名叫齊淩的客人。”
貝靳州小心翼翼問:“這位姓齊的客人,可是哪個家族的親戚?”
四大家族六大世家中沒有齊姓,首先要排除,接下來就顧慮對方是不是哪個家族的親戚。
秦阮眉梢微挑,清楚他的憂慮,直言道:“不是,這人可不是什麽好東西,正在酒店禍害一個無辜姑娘,貝先生最好儘快找到他,不然事情鬨大了對皇庭酒店名譽也有影響。”
貝靳州神色微變,帶著他們走向前台:“兩位請跟我來。”
樓上。
某間套房內,齊淩身穿浴袍,手中端著紅酒杯,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
他臉上露出自我陶醉的悠然神情,對即將發生的事,心底有說不出的興奮與刺激。
齊淩喝了一口紅酒,轉身看向鋪滿玫瑰花的床上,還有屋內布置的浪漫燭光,跟擺在床頭的名貴奢侈品包裝禮盒。
有錢就是可以為所欲為,他隻要隨便買個包包,貴重首飾或者是高奢品牌香水,再來一場浪漫的燭光晚餐,年輕漂亮的女孩大把的往他身上湊。
可惜,這些男生女生隻看到物質,不知道在鮮花與奢侈品背後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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