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8章 嬌軟夫婦修羅場,彼此懷疑質問(求月票)(1 / 2)







第1048章 嬌軟夫婦修羅場,彼此懷疑質問(求月票)

秦阮聞言猛地鬆了口氣,不用擔心看到自己狼狽模樣,緊繃的身體也隨之鬆懈。

然而,下一秒,她才知道這樣的想法錯得有多離譜。

三爺答應她不去更衣室,也的確做到了,可他卻在別的地方讓她割地賠償。

把守在門口的霍羌, 憑借敏銳的耳力,屋內的所有動靜都傳進他耳中。

有時聲音模糊不清,有時又清晰的近在耳邊。

霍羌那張五官普通的老臉,不禁泛起一抹尷尬之色。

三爺連夜飛回來,這個時候還能跟夫人培養感情,可見其無論是心態還是身體情況, 比他所想的要好很多。

霍雲艽從始至終, 都沒有放過秦阮的那條狐狸尾巴,對其有著極大的興趣。

他不顧秦阮想要將其藏起來的羞恥感, 隨時隨地的把玩被他懷念千年之久的狐尾。

每次紅色火焰形狀的尾巴尖,隨著秦阮的反應而輕顫,他都有一種極其隱秘的成就感。

然而,隨著朝陽升起,那條狐尾逐漸變得透明,直到消失不見。

秦阮又困又累,連雙眼都睜不開。

她趴在床上陷入沉睡中,並沒有看到狐尾消失的過程。

躺在身側的霍雲艽,覆在她腰上的手微頓,他另一隻手撩起秦阮沾在臉龐上的一縷濕發。

“別——”

秦阮囈語出聲,抬起無力的手想要去推拒。

可惜,她已經是有心無力。

還未觸碰到三爺放在她臉頰的那隻手, 胳膊無力的搭落在床邊。

霍雲艽波瀾不驚的死寂眼神,凝著秦阮沉睡的容顏。

因為還沒到達征途的終點,他薄唇輕輕抿著, 俊美臉龐浮現出隱忍神色。

過了好半天, 霍雲艽優美薄唇微啟, 發出一聲喟歎。

他沒有看秦阮一眼,起身毫不留戀的下地,往浴室方向走去。

……

外麵天色已經大亮,還在沉睡中的秦阮,被耳邊響起孩子的嬉笑聲吵醒。

她緊閉的雙眼睫毛輕顫,是即將醒來的征兆。

在房間跟三爺玩鬨的霍遙跟霍安祈,笑聲突然停止。

他們趴在床邊,兩雙眼睛盯著秦阮。

在秦阮那雙狐狸眼眸緩緩睜開時,霍遙笑容燦爛,開心地喊道:“媽媽!”

霍安祈也跟著喊:“媽媽。”

他小手握著秦阮的一縷頭發,奶呼呼的小臉看起來很沉穩。

秦阮意識還處於半迷糊狀態,看到兩個兒子下意識皺眉,不是因為霍遙跟霍安祈的出現讓她不悅,而是她的腰實在太酸了。

她放在被子裏的手,下意識去揉腰。

可伸到半途中的手,動作突然頓住。

秦阮腦海中湧出三爺回來的記憶,還有她長出來一條大尾巴的詭異驚恐事件。

她不顧身體不適,利落的坐起身,掀開被子就要查看情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有長出來尾巴。

“阮阮,孩子還在呢。”

坐在床尾, 手中端著水杯,神態溫和的霍雲艽,及時出聲製止。

秦阮這才想起來,被子裏的她並沒有衣服蔽體。

聽到三爺的聲音,她意識徹底恢複清醒,銳利眼眸輕抬,緊緊盯著床尾穿著整齊的男人。

“三、爺!”

秦阮咬牙切齒地喊人,語氣中帶著一股羞恥與憤然。

她突如其來的發火,震懾住旁邊的兩個小崽子,霍遙跟霍安祈臉上笑意散去,緊張不安地望著她。

霍雲艽從容不迫的抿唇一笑,起身來到秦阮身邊,伸手為她整理淩亂的頭發。

他聲音輕柔地哄道:“別生氣了,就是太想你,在你麵前向來引以為傲的自製力都消失了。”

“啪!”

秦阮拍開他的手,眉眼含著戾氣,出聲質問:“別扯這些沒用的,那條尾巴怎麽回事?”

霍雲艽垂眸望著被拍紅的手背,多情的桃花眼裏氤氳著淺淡疏離的寒意,俊美容顏神色似笑非笑。

然而,在他抬眸的瞬間,神色瞬間恢複以往如沐春風的笑意,眸底神色溫柔又縱容。

他抬手,揉了揉秦阮淩亂的頭發,像哄孩子一樣,笑著問:“阮阮哪來的尾巴?”

“就是那條尾巴尖上有一團紅,像火焰一樣形狀的尾巴。”秦阮甚至還張開雙臂,比劃了一下:“有這麽大,可能還要大一些!”

霍雲艽俊美臉龐浮現出嚴肅神色,摸了摸秦阮的額頭,語氣認真道:“你是不是做夢了?”

秦阮眸子裏燃起一抹惱火,咬牙道:“昨晚,伱明明就看到了的,還摸過它!”

她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什麽要裝傻。

霍雲艽故作委屈道:“這可冤枉我了,我今早淩晨才下的飛機,四點多來的秦家。”

“那就是早上!”秦阮胳膊從被子裏伸出來,指著上麵的紅色手印,聲音極力克製著平穩:“你明明就欺負過我,還告訴我那是我的尾巴。”

秦阮清楚記得,這人告訴她,那條尾巴是她的。

之後連反映接受的機會都不給,就把她吃乾抹淨。

霍雲艽搖頭無奈一笑,手伸進被子,去揉秦阮的後腰,語氣溫和地問:“那阮阮告訴我,為什麽尾巴不見了?”

秦阮感受那隻大掌揉著腰部,緩解了身體不適感,她放鬆身體享受起來。

聽到三爺詢問,她擰著眉,氣餒道:“我也不知道。”

秦阮還伸手去摸腰部,想要找出長出過尾巴的痕跡。

可惜,最終一無所獲。

她甚至真的開始思考,難道真的是她做夢不成。

霍遙站在床邊是大氣不敢喘,就這麽看著父親忽悠媽媽。

他奶呼呼的小臉緊繃,看起來十分嚴肅。

就在今天早上,看到父親的身影時,他心底是又驚又喜。

驚得是父親從媽媽的房間走出來,身上攜帶著讓他懼怕的氣場,那股無形的力量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喜得是,他終於等到父親恢複記憶。

不需要任何言語,這是血脈相傳的感應,他能清楚察覺到。

回想這麽多年他跟弟弟一次次輪回,一次次在煉獄血池裏苟延殘喘,幾次都差點神魂散去的痛苦經曆,霍遙身體不受控製的打了個冷顫,那股痛意像是還殘留的身體中。

母親在煉獄承受九十四年,日日不間斷的煉獄冥火焚燒。

父親隔三差五就會拖著疲憊身軀,去默默陪伴母親承受那些痛苦。

也隻敢在母親昏過去之後,才從她身上提取能讓他跟弟弟活下去,來自母親能蘊養他們魂體的傀力,還有從父親神魂分割出來的神力,兩者結合才能讓他跟弟弟的魂魄不散。

那時他靈智半開,在煉獄血池中與父親神識相交。

小小一團的他,隻知道喊父君,喊母親,喊痛,甚至微弱的靈智已經知道母親不要他跟弟弟了,哭著要找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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