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獨在殺掉恐龍之後,被提示的是第一個遊戲者入場,這就非常有意思了。
本來是九十九位遊戲參與著,就好像九十九人都在飛機上,可是薑獨卻是第一位正式跳傘的人。
這種類型和吃雞很像。
最關鍵的是,薑獨被封印了所有的實力,雖然後邊被解封了,可是那是係統的功勞。
如果是別人呢?
隻要入場,就會被封印了所有的力量,然後讓這些被封印力量的人進行相互廝殺?
規則會是這樣嗎?
這些事情其實就是在薑獨的腦海一瞬間閃過的念頭,而薑獨已經看向了這個婦人。
“你是什麽人?”
薑獨的手中拿著鎮淵劍,看著婦人問道。
“多謝大人相救!”婦人直接跪倒在地上,對著薑獨不停地磕頭感謝說道。
薑獨不可察覺地輕輕皺了皺眉頭。
不過還是上前,一邊攙扶,一邊對著女子說道:“見死不救不是我的風格,力所能及之下……”
話還沒有說完,婦人的手中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了一柄匕首。
在抬頭的時候,甚至臉色依然帶著感激與死裏逃生的慶幸,但是匕首向著薑獨的胸膛毫不留情的刺了過去。
薑獨的鎮淵劍雖然厚重巨大,可是可是卻如同紛飛的蝴蝶一般,直接在薑獨的手中轉了一圈,擊打在這柄匕首之上。
“叮……”
匕首被鎮淵劍直接打飛。
薑獨臉色沒有任何其他的變化,而是直接用鎮淵劍橫在額頭的脖子之上。
“再問你一遍,你是什麽人?”薑獨淡淡的說道。
他早就知道這個婦人有古怪,但是還是出手相救,為的就是情報而已。
婦人慢慢的啜泣了起來。
“大人,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的身體不受我的控製。”婦人哭哭啼啼的說道。
薑獨深吸了一口氣,神色更加的淡漠。
“最後一次機會,你是什麽人?”
“啟稟大人,小女子是被這殺戮不詳圈進來的無辜者,我們在這裏生存,引導著新一輪遊戲的開始。”婦人心中一緊,猶豫了一下,終於老實了下來。
“就是憑借這樣讓自己陷入危機,然後讓人出手相救?”
薑獨挑了挑眉頭說道。
婦女的臉上帶著淚痕,點了點頭。
“我也是沒有辦法,我的孩子還在這不詳的手中,如果我不按照遊戲的規則辦事,我的孩子就完了。”婦女痛苦的說道。
“給我講一下這個殺戮不詳具體是什麽東西?”薑獨神色微動,似乎是被父母的淒慘遭遇所觸動,劍刃離婦女的脖子上離的遠上了一些。
婦女沉默了一下,才慢慢的說道:“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這個不詳到底是什麽情況,我知道的最多的就是,這個不詳最喜歡玩弄遊戲者的心理,通過扭曲遊戲者的意誌,來得到快感。”
“什麽意思?”
“就是像剛才這樣,大人救了我,我卻要殺大人,大人的好心遭受到這樣的報複,自然會心理扭曲。”婦人說道。
薑獨點了點頭。
“繼續說!”
“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婦人哭泣著說道。
“我也是才剛剛進入這裏。”
薑獨的鎮淵劍猛然在婦人的脖子之上劃過。
“叮,獲得1點經驗值,解封百分之一的力量。”尖細的聲音在薑獨的耳邊響起。
薑獨看著倒在血泊之中的婦女,臉色默然。
說謊,自然會付出代價。
薑獨開始重新整理線索。
同時危險的氣息再次接近,薑獨並沒有暴露出自己擁有全部力量的這件事,而是僅僅拿出來百分之一的力量在前進著。
“第二位遊戲者入場!”
隨著時間的慢慢推移,一個個遊戲者入場。
薑獨本來行走的步伐突然停頓了下來。
他看向了不遠處的一個寶箱。
打開了寶箱,其中出現了一個類似懷表一般的東西。
“探測儀:可探測其他人的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