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小胖孔雀一甩頭,雄赳赳地走掉了!
屋頂上的暗衛撓撓頭,這個小胖丫頭在蘇家人麵前挺冷酷的,到了自家少爺麵前,又不大一樣了。
少爺怪,小丫頭也怪。
倆人都怪!
二人走在川流不息的大街上。
一個是古代難得一見的胖丫頭,一個是傾國傾城的大美男,一路上就沒不回頭看他倆的。
二人都不怎麽在意世人的目光,坦坦蕩蕩往前走。
原是給三個小家夥買糖葫蘆的,可走著走著,蘇小小的肚子叫了。
蘇小小忙了一整夜,好不容易睡了大半日,蘇家人又來了……一係列的事情暫告一段落,獨獨忘記自己沒吃飯。
這附近可沒有賣烤紅薯的。
“那家桂花米酒湯圓味道還不錯。”衛廷說。
蘇小小猶豫了一下,一臉孤冷地去了。
二人在大堂找了一張空桌子坐下。
衛廷要了兩碗桂花米酒湯圓,一份特色鍋包肉,一盤涼拌小菜。
湯圓沒有餡料,口感瓷實,糯糯的,有些彈牙,與她前世小時候在外婆家裏吃的味道很像。
大概是因為都是手工做的,不如機器磨出來的順滑細膩,相較之下,蘇小小其實更偏愛這種口感的湯圓。
蘇小小一勺一勺地吃著,不知不覺吃了一半。
等回過神她眉心一跳。
減肥呢,怎麽吃了這麽多?
可是不吃又浪費了——
蘇小小苦大仇深地看著碗裏的湯圓,努力計算著自己明天要乾多少活兒才能把它消耗了——
鍋包肉上桌上了。
衛廷將鍋包肉推到她麵前,發現她望著剩下的半碗湯圓不動了,問道:“不好吃?”
“我……減肥。”她生硬地說。
衛廷不太讚同地皺了皺眉:“你是想瘦成竹竿?”
蘇小小譏笑道:“你們男人不都喜歡窈窕淑女?”
衛廷頓了頓:“所以你是減給我看的?”
蘇小小拿起筷子:“當然不是!”
她吃了一口鍋包肉。
唔,真香!
……
繼鍋包肉後,衛廷又點了一道醬香板鴨,鴨肉熏烤過,皮兒是焦脆的,肉是肥滋滋的,肉質飽滿,油潤鹹香。
蘇小小徹底破功,美美地飽餐了一頓。
衛廷也吃了不少,可他這人乾吃不胖,身上肌理線條明朗,蘇小小看著他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身材,深深地嫉妒了!
二人去買糖葫蘆時,恰巧剩最後三串。
“最後的生意了,便宜賣給您,一共一百一十個文。”小販說。
衛廷付了錢,帶上糖葫蘆和她往回走。
剛走沒幾步,他餘光瞥見一輛馬車。
他一隻手抓住糖葫蘆,另一隻手扣住蘇小小的手腕,唰的將人拽進了一旁的巷子!
巷子昏暗潮濕。
二人的身影被夜色籠罩。
蘇小小讓他抵在了冷硬的牆壁上。
“噓——”
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高大挺拔的身子擋住她。
三月的夜晚其實是有些涼意,但蘇小小怕熱,穿得不多。
她皮肉嬌嫩,牆壁硬邦邦的,硌得她生疼。
她的眉心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衛廷頓了頓,探出修長如玉的手,繞到她背後,手背抵住牆壁,掌心托住她嬌嫩的脊背。
他指尖是涼的,掌心是燙的。
這幅身子實在太敏感了,一般人隔了兩三層衣料,是感受不到他手心的溫度的。
可誰讓她這副身子實在太敏感了。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體溫。
他指尖是涼的,掌心是燙的,熱意透過層層衣料,一點點熨燙著她的肌膚。
獨屬於他的氣息將她整個人包圍,連呼吸都與她的交纏在一起。
要命了……
她腦子是冷靜的,奈何身體不受控製地開始酥麻。
她的腿軟了一下。
他及時扶住她柔軟的小胖腰。
“得罪了。”他輕聲說,低下頭來,借位地吻上她唇角。
並沒有真正碰到,但也隻差一厘一毫。
這個男人就是行走的荷爾蒙,擱前世她也要多看兩眼的。
更別說攤上了這樣一副花癡體質,蘇小小閉上眼,用強大的定力與身體的本能做著抗爭。
不能軟。
腿不能軟,腰不能軟——
“人哪兒去了?我方才明明看見小七了——”
“夫人您看錯了吧?少爺不是在寺廟當和尚嗎?怎麽會在大街上晃悠?”
“我沒看錯!那就是小七!去巷子裏找!”
衛廷的墊著蘇小小後背的手,忽然往上,扣住了蘇小小的後腦勺。
“哎呀——”
那人捂住眼,背過身子,蹬蹬蹬地跑掉了!
二人的姿勢多多少少有些曖昧,夜色被無儘催濃,彼此的氣息交纏,連呼吸與心跳都能被對方聽到。
衛廷的睫羽顫了顫,要把手從她腰肢上拿開。
“別動。”蘇小小說。
“怎麽了?”衛廷低啞著嗓音問。
蘇小小撇過臉不去看他:“我腿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