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我會回家看著她,無論如何呦呦的身子一定要守住。”喬正健就是認為喬呦呦被妖怪附身了。
喬正健回去了,沈肆帶著沉重的心回到書院。
他剛回來,紀斯伯就出現了,“阿肆。”
沈肆看了他一眼,想要看畫還得通過這小子幫忙。
“很閒?”沈肆拿著書心不在焉的問道。
紀斯伯見沈肆跟他講話了,他眼神一亮,然後湊近道,“嗯,很閒,要不我們安排一下拜個把子?”
田俊民在不遠處,一直關注著他們,見紀斯伯說拜把子,他就走過來了。
“大家都是同窗,你為何要一直纏著阿肆拜把子?”田俊民都覺得紀斯伯這喜好奇怪。
紀斯伯刷的一下打開他的扇子,“這你就不懂了,拜了把子,就跟普通同窗關係又近了一步,有些話題有些消息就隻跟好兄弟說,跟同窗不能說。”
“比如?”沈肆看向紀斯伯,開始給他下套。
“比如……”紀斯伯一時間給難住了,對啊,比如什麽?
沈肆淡笑著搖搖頭,“紀公子,我的主要任務是求學,可沒時間陪你玩。”
“不!我想到了,我家裏有一幅畫,絕世好畫,我保證誰都沒有見過,爹娘在考慮要不要把這幅畫放出來請人來一起觀賞,因為畫的是我娘。”紀斯伯道。
沈肆眸光一刺,但麵上還是很淡定道,“肖像畫?有何稀奇的?”
“稀奇!當然稀奇,稀奇得很。”紀斯伯道,“阿肆,我保證,就算是我大梁國的國世大儒都未曾見過,值得我們觀賞學習。”
沈肆微微挑眉,“行,那你讓我看,如果當真如你所說,那我們就結義。”
“好,沒問題!”紀斯伯道。
田俊民在一旁補充,“還有我。”
“你是三弟。”紀斯伯直接把他排在後麵,“阿肆是大哥,我是二弟,你是三弟。”
“行。”田俊民無所謂,反正跟他們玩一起就行。
“先別說這些,看過畫再說。”沈肆百般無賴的翻著書。
“你等著,等我看好時間,娘去睡覺了我帶你們去。”紀斯伯道。
徐雅芝現在對那幅畫寶貝得很,放在他家裏的藏書閣,他得等他們睡了之後再進去。
“嗯,我跟你去。”沈肆道。
田俊民一慌,“我也……”
“你不去,人多暴露,屆時麻煩。”沈肆給田俊民一個眼色。
田俊民雖然不知道那個眼色是什麽意思,但感覺好微妙的樣子,所以他老實答應了。
就這樣,當晚,整個青山書院都靜悄悄的時候,紀斯伯帶著沈肆潛入內院的藏書閣。
當藏書閣的一個房內亮起了燈的時候,沈肆站在那偌大的畫架前,看著那幅畫,他整個人震驚得都傻了。
現在他終於理解喬正健為何會那麽反常了。
這幅畫,甚至比徐雅芝本人還好看,而且甚至被仙化了,難怪喬正健會害怕。
看到沈肆傻眼了,紀斯伯很驕傲道,“怎麽樣?很厲害吧,聽娘說畫師是個很年輕漂亮的姑娘,她這段時間一直給我娘調理身子,我沒見過,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