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田俊民在南遠鎮的家境也是不錯的,可在定州這裏卻不夠看。
相反,喬家以前在桃鋒村日子過的可是慘兮兮的,誰知道現在在定州城內卻是不容小覷。
見證了這些風雲變幻,田俊民不得不感歎,人真的得努力,尤其是你出身本就不好,除了努力,你別無選擇。
沈肆被紀承平帶去私下教學了,因為他青山書院的名聲又在京城再次出名,如果他考上了狀元,青山書院必將再創巔峰。
天天跟紀承平學了一段時間之後終於回來他跟其他人一起學了。
吃飯的時候,沈肆跟田俊民和紀斯伯在一起,他忍不住的問田俊民,“俊民,接下去如何打算?繼續上學吧。”
田俊民看了他一眼,然後有些惆悵道,“不知,目前也隻能繼續上學,等過年回家之後看看情況才知道能不能繼續上學了。”
“嗯。”沈肆不是多管閒事之人,沒到時候給建議,他還是不要多說為妙。
舉人考試已經結束,所以書院也沒有再閉關,書生們又恢複了常態的書院生活,時不時的下山玩耍,隻要晚上記得回來就行了。
憋了那麽久的紀斯伯終於還是忍不住了,時不時的拉著田俊民下山玩,帶著幾個小兄弟就去浪了。
沈肆沒有跟去,他保持以前的生活狀態,下午下學之後在校場鍛煉身體,跑圈,跳繩,射箭,站樁……
紀斯伯和田俊民知道沈肆要準備明年二月的進士,所以他們都默契的沒有叫他,隻是回來的時候會給他帶吃的東西。
沈肆一般會在書院待幾天,然後回家兩天,過上了有周末的生活。
這樣的日子十分規律,一直到十一月。
這一天,沈肆照常在校場鍛煉完身體,然後回寢室洗澡。
洗好之後,他便去膳堂吃飯。
回來的時候沒有看到田俊民他們回來,他忍不住的皺眉。
這段時間俊民出去很頻繁,紀斯伯有時候會過來跟他們睡,但是大部分時間都在自己的院子住,所以沈肆想他們應該是相邀出去的。
“這麽晚都不回來?還要不要吃飯?”沈肆自己嘀咕道。
他收拾了一下,準備去藏書閣看書,可就在這時,門童急匆匆的又找到他。
“沈公子。”門童氣喘籲籲的。
“怎麽了?”沈肆奇怪的看著他。
“有人給你送了一封信。”門童把信給他然後轉身走了。
沈肆看到信,封麵一個字都沒有,他挑了挑眉,嘴角自然的流露出一絲微笑,“小妖精又玩什麽把戲,才出來三日她就想他了?”
沈肆好心情的打開,可當看到信中內容時,他臉色一變。
“該死的!”沈肆放下他準備的東西,然後朝書院門口跑去了。
定州城內,現在已經燈火通明。
與白天不同的是,晚上沒那麽多來往的人,但還是有一些公子哥喜歡聚集在一條街上玩,這裏專供有錢人吃喝玩樂的地兒,是個銷金窟。
沈肆帶著曾水來到一家賭坊前,站住。
“小四,你來這種地方作甚?你現在的身份不合適來這裏。”曾水看了一眼這賭坊,男人都好這口。
他們以前就好這口,但卻被沈肆給勸回來了,如今走到這地步,對於曾水來說,他們就已經是成功人士了,賭博,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所以,沈肆為何要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