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相信沈肆的口味有這麽重!
“怎麽不會?”田俊民很有興致道,“當初我們以為呦呦姐就真的隻是阿肆的姐姐,所以我看上呦呦姐了,全部人都知道的。”
“那後來呢?你被阿肆打死了嗎?”紀斯伯道。
田俊民:……
“後來知道呦呦姐是阿肆的未婚妻我就遺憾退出了。”田俊民道。
誒……
想起那段歲月,也是有意思,好快樂。
“不過話又說回來,像呦呦姐這樣的女人,也隻有阿肆能配得上,她是真的很厲害,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女人。”田俊民由衷道。
“也許很多東西都看命,命裏不帶,怎麽掙紮都沒有用。”田俊民忽然很感慨。
命裏帶的,始終都會來。
就像是他當初都不太敢相信自己能不能考得上秀才,可後來跟著沈肆學了一年就考上了。
這就是他的造化。
至於為何沒考上舉人,田俊民也自己反思了一下,終其原因還是因為自己的積累不夠,沉澱不夠。
考秀才容易,但再往上,真的需要很多腦子,需要去感悟,去經曆些什麽事才能魚躍龍門。
所以他現在心態也放平了,好好去積累,學習的狀態也比以前積極了很多,效果也漸入佳境。
“你難道真的沒有一點點喜歡向小姐嗎?”紀斯伯還是很糾結這個問題。
他還是希望田俊民喜歡向新柔,或者也有點不一樣的機遇,這樣他就不會覺得自己跟人不同了。
“喜歡啊,小柔那麽好,她很聰明,也很勤奮,性子溫良,日後必定能夠成為一位賢妻良母的。”田俊民道。
紀斯伯有些鬱悶了,田俊民說的也太直接了,這喜歡怎麽可以赤果果的說成這樣,感覺這喜歡也太不喜歡了吧。
就不太像是那種喜歡。
“聽說向小姐也跟她爹鬨掰了,一心想要出來闖蕩,你認為這樣的女人會簡單?”紀斯伯不得不提醒田俊民。
“當然不簡單,要知道跳出那座山脈需要多大的勇氣,我就是這樣,更何況她一個女人,這都是呦呦姐的影響,追求我們想要的夢想是需要付出代價的,但這不更是她可貴的地方嗎?為什麽會覺得她可怕呢?”田俊民越想越覺得向新柔好好哦。
紀斯伯竟然無話可說。
因為田俊民總是歪曲他的意思。
他隻不過就是想知道田俊民有沒有喜歡向新柔?有沒有想要跟她過一輩子?
“那你努力,她都這麽努力,說不定成為第二個呦呦姐,要是被別的男人捷足先登了,看你找誰哭去。”紀斯伯不想跟他說這個話題了。
“切,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田俊民說完這話,他自己心裏好像也有點沒底。
因為他不想讓這句話主宰某些事。
“真的是這樣嗎?”紀斯伯竟然因為這句話難過了起來。
“嗯,可能吧。”田俊民改口。
“俊民,過兩日我就要去帝都了,你自己加油。”紀斯伯忽然道。
田俊民一愣,“怎麽這麽突然?不多玩幾日?”
“再玩幾日我就不用回去了,人家會把我掃地出門的。”紀斯伯道。
“嗯,那去吧,好好努力也掙個官回來當當,以後可以做主自己的人生。”田俊民道。
紀斯伯勾出一抹笑容,真的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