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不必妄自菲薄,每個人的成長都不同,有的人快一些,有的人慢一些,可……星光不負趕路人,努力了就一定會有收獲,雖然收獲的並不一定是你想要的,可結果總會以別的方式在提升你。繼續努力,我相信你會越來越好的,可不能自己小瞧了自己。”喬呦呦知道田俊民是因為自己一事無成而自卑了。
“謝謝呦呦姐。”田俊民真的覺得沈肆和喬呦呦是很暖的人,他現在算得上是處在人生的低穀了,但是有他們的鼓勵和幫助,他真的覺得很溫暖。
“小柔其實也沒錯,我知道她隻不過是想要爭取更好的生活,所以才會有那樣的想法,也許是她急進了,可人各有誌,我自己都這樣了,我沒有權利去評價她什麽,但願她不要急功近利而是去自己才好。”田俊民道。
喬呦呦目光讚賞的看著田俊民,他能悟到這般境地,看來這次落榜對他並非都是不利的。
“是啊,希望她不要想不開。”喬呦呦也回道。
田俊民有些矛盾,他會說這些其實也還是有些遺憾。
他們一起從南遠鎮出來,是同鄉也是朋友,等到新的太守到了,他就要啟程去鹽場了,這一別,他不知道要多久能回來。
再回來的時候,不知向新柔是否還在定州?
如果她決定了,那他就真的再也沒有機會勸她什麽了。
回到家,喬正健也到了。
“她怎麽了?看起來醉得有點狠。”喬正健問,“酒似乎也沒喝多少。”
“可能最近身子不太好,加上這個天氣冷,喝了容易昏睡,我們也收拾各自就寢吧。”喬呦呦直接結束了話題。
關於向新柔的事不宜多談。
第二天,大家休息好了之後又各自去忙了。
定州也因為沈肆的離開而多了一層淡淡的憂傷,這個冬天似乎更加冷了。
不過,一陣馬蹄聲讓定州城的城門多了一些許的熱鬨。
隻是很快就又消失了。
紀斯伯離家多年,現在他又重新回來了。
這次是秘密回來,並沒人知道,因為他擔心顏瑛知道消息之後又跑了。
所以,趁街上還沒人活動之前,紀斯伯快速的回書院,見過父母,然後稍作休整才下山。
田俊民在衙門忙活的時候見到紀斯伯忽然出現,他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斯伯?”田俊民不確定的叫了一聲,這真的有些玄幻。
“多年不見,都不會叫二哥了。”紀斯伯說著便笑著走向田俊民。
“真的是你!”田俊民也高興的上前,“你怎麽回來了?”
“回來見你們呀。”紀斯伯道。
田俊民不太確定道,“早不回晚不回,現在回,老實說,你科考是不是中了?”
“嗯,這次回來報喜的,我中了。”紀斯伯道,“這次的狀元。”
田俊民內心又激動又難過,激動是因為他的兄弟都很厲害,難過是因為他們都太厲害了襯得他更加差了。
“好!好啊,你跟阿肆都很厲害!”田俊民道。
紀斯伯拍了拍田俊民的肩膀,然後道,“你的情況大哥已經跟我說了,你放心,有大哥和二哥罩著你,再多使使勁兒,下次肯定行!”
“必須的,你們都行,我也一定行。”田俊民沒有做出難過的樣子,而是很爺們道。
“呦呦姐在何處?我們小聚一下吧。”紀斯伯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顏瑛看到他出現在聚會上的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