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起深掛了電話後給成自威回了電話。
成自威正在和金珠下象棋,這幾天金珠頭不暈了,有時無聊成自威就會和金珠一起下象棋,金珠興致勃勃覺得自己技術有所提高。
成自威拿起手機上麵顯示戴起深。
看了眼金珠,金珠當然也看見了他的手機,和看自己的小心思:“出去接吧。”
成自威走出病房,金珠瞬間沒有下棋的興趣,儘管棋麵她贏的可能性很大。收好棋盤。閉上眼腦海中全是戴起深的各種猜想。
想他這幾天在乾嘛,事情準備怎麽解決,想自己為什麽還要想他。
成自威走出門外接起電話:“喂。”
戴起深:“金珠怎麽樣。????”
成自威:“好得很,這兩天也沒在說頭昏,下床也隻能用輪椅推著。”
“嗯。”戴起深繼續說:“黃瑜最近幾天不會來醫院。”
成自威:“你怎麽解決的。”
戴起深:“找了個私家偵探支到南中了。”
“是個辦法,但不是長久之計。”
戴起深也知道:“隻能先這麽招,但願他們去了南中直接回昌海,忘了這邊的事。”
成自威可不這麽認為:“隻要金珠和黃瑜還有聯係,就有見麵暴露的風險。”
戴起深也知道這點,但又不能直接乾預兩人之間的聯係,要不然兩邊都有可能懷疑。
下午周琴接到一個私家偵探的電話,說在南中找到一個女孩很符合周琴的描述。
周琴:“南中這麽遠,消息可靠嗎?”南中和沐州兩個方向,飛機都要坐七八個小時。
私家偵探:“可靠,年齡身世都附和,但腳上沒有傷疤,那姑娘小時候腿斷了,假肢。”
聽見私家偵探說姑娘殘疾周琴的心跟著一顫,可憐啊。
掛了電話周琴去隔壁房間找周英。給她說了私家偵探的消息。
周英眼睛瞬間有神:“真的嗎,太好了。”
周琴繼續說:“就是那姑娘小時候腿斷了,沒有胎記。”
周英:“沒關係,直接親子鑒定,隻要找到就好。”
金珠也收到黃瑜發來的消息說明天不能去看她了,要去外地。
金珠讓她放心去說自己沒事。
晚上等金珠睡著後戴起深推開門。
葉姐睡得淺被推門聲吵醒,以後是醫生查房,抬起頭看。
葉姐準備出聲。
戴起深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葉姐秒懂起身出去。
戴起深走到金珠床邊。
金珠一隻腿打的石膏隻能平躺著睡,頭發很長,一半披散在枕頭上,一半遮在臉上。眼睛閉上,睫毛長而卷翹。像一把小扇子。
戴起深知道她喜歡側趴著睡,平時睡覺時也喜歡半摟著什麽東西,有時是自己,有時是被子。
正在戴起深看得出神,金珠張開眼,一雙眼睛濕漉漉的看著戴起深。
戴起深的心都快融化了,立刻俯下身抱著金珠,輕柔的揉著她的頭發耳朵。
金珠很想他,每天都想。但金珠也厭惡自己想他,她的心已經不聽自己的了,金珠每天都在想他和自我唾棄中度過。
金珠伸手推開他:“你來乾嘛。”
戴起深回答的很自然:“想你了。”嗓音溫柔親昵。
金珠眼淚瞬間留下,但嘴上說的卻是:“你不應該想我,應該多想想你孩子。他怎麽辦?”
戴起深麵露疑惑。
金珠看見說:“你準備怎麽解決。”
戴起深問:“什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