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呀,太子不是被陛下下令禁足了嗎?為何不在府?”
之前因為李元成在品酒大會上對葉青雲不敬,所以李天民震怒,罰他禁足府。
沒有李天民的允許,李元成一步都不得離開太子府。
怎麽現在又說李元成不在太子府?
難道說李元成壓根就沒有把李天民的禁足令放在眼裏?
“李元成不在也罷,沈聰在嗎?”
葉青雲又問道。
沈聰?
紅衣女子一怔,搖了搖頭。
她並不認識這個人。
實際上,紅衣女子在太子府是一個很特殊的存在。
她是負責坐鎮太子府的高手。
平日裏都一直在太子府地下的密室之修煉。
幾乎不會主動露麵。
所以太子府知曉她存在的人,也屈指可數。
紅衣女子自然也對太子府的人不怎麽熟悉。
說白了,紅衣女子就是保護李元成一個人的。
至於太子府其他人是誰?
她根本不在意。
“沈聰?不是府的大管事嗎?”
這時,有太子府的下人們驚異道。
葉青雲立即看向了這些下人。
“沈聰何在?”
下人們不敢說話,卻是齊齊看向了不遠處一個穿著錦衣的男子。
這男子身形略胖,看起來四十多歲的樣子,眉眼略顯猥瑣。
他便是沈聰。
太子府的大管事。
在太子府地位極高,管理著太子府的諸多事務。
也是太子李元成十分信賴的人。
也因此,這沈聰仗著太子的信任,在府可謂是作威作福。
幾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
在外也是極為跋扈。
但因為有太子撐腰的緣故,所以也沒有敢招惹他。
就算是受了這個沈聰的欺負,也隻能是自己咽下這口氣。
不過這沈聰也算是一個聰明人。
知道什麽人能欺負,什麽人絕對不能招惹。
長安城內真正的大人物,他是不會去招惹的。
被他欺負的人,基本上都是一些毫無背景的小人物。
這其自然就有許多的百姓了。
“你就是沈聰?”
葉青雲看著那錦衣男子。
錦衣男子渾身一顫。
“我......我......”
他心忐忑,完全不知道葉青雲幾人是來乾嘛的。
但看葉青雲幾人能夠這麽野蠻的走進來,就說明對方是有恃無恐。
沈聰自然心裏害怕。
“將此人抓到我麵前來!”
“好!”
沈天華直接動手。
“住手!”
紅衣女子卻是立刻阻止。
她一閃身,便是攔在了沈天華的麵前。
“你們到底要做什麽?”
紅衣女子沉聲問道。
葉青雲看著她。
“我來這裏,是想問一問這個沈聰,有沒有做過傷天害理之事?”
紅衣女子眉頭皺起。
她回頭看了沈聰一眼,後者畏畏縮縮,眼神閃爍,一副極為心虛的樣子。
葉青雲直視著沈聰。
“沈聰,我來問你,可記得陳雲香?”
陳雲香?
聽到這個名字,沈聰頓時大驚失色。
他豈會不記得陳雲香?
三年前他看上了頗有姿色的陳雲香,哪怕那時候陳雲香已經嫁人生子,他依舊不擇手段,想要將陳雲香得到。
為此,他先是安了一個罪名在陳雲香丈夫身上,將陳雲香丈夫抓入了大牢,直接將其殺害。
隨後。
又威嚇陳雲香的父母,將兩個老人逼死。
就連陳雲香的僅僅隻有兩歲的孩子,也都是慘死。
陳雲香絕望之下,投入十裏湖,也在長安引起了不小的議論。
這一切,沈聰豈能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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