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婉兒氣笑了,剛才還唯唯諾諾的假太監,竟然敢頂嘴,是覺得活著太好了嗎?
嗆啷一聲拔出長劍:“你找死!”
又威脅我?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
韋應凜然不懼,向前一步,讓長劍抵著胸口:“你若是敢殺我,儘管殺便是!”
他說一句話,便往前走一步,南宮婉兒隻能收回長劍:“陛下現在正需要用我,你把我殺了,就是壞了陛下的計劃。”
“南宮婉兒,我敢死,你敢殺嗎?”
說著再次上前一步,冰涼的劍意透過衣裳,很涼,寒意頭骨。
韋應嘿嘿一笑,笑得很是陰冷。
南宮婉兒從沒見過這等陰冷的笑容,像來自黃泉,要將人凍僵。
手中的長劍微微發顫。
他說的對,現在殺了韋應,短時間內還真難以找到一個合適的男人。
劍雖然平舉著,卻沒有剛才那種一言不合就要殺人的底氣了。
“你,你不要過來呀!”
韋應繼續向前走去,刺啦一聲刺破了身上的太監服,劍尖直接觸碰到皮膚。
南宮婉兒手裏劍,一定是一柄好劍。
劍身如一泓秋水,自動散發著寒氣。
他每往前走一步,南宮婉兒便退一步。
片刻時間,南宮婉兒被推到牆上。
長劍無力垂下。
韋應欺身上前,屈指狠狠彈在南宮婉兒精致的耳垂上。
南宮婉兒吃痛,眼睛濕潤了,長這麽大還還從來沒有人彈過自己耳朵,以前見著宮裏的貴人對待不聽話的貓咪便是使勁兒彈耳朵,將貓咪痛得上躥下跳。
這是把我當寵物貓咪羞辱,該死!
牆麵冰冷的寒意讓南宮婉兒醒了醒神,揉著疼痛的耳垂。心中暗罵:“竟然讓假太監威脅了,就算是你不能殺你,揍你一頓還不行嗎?隻要看不出來挨打的痕跡,陛下怎會怪我。”
南宮婉兒眉眼含笑,很自然的收起長劍:“你說得對,我現在確實不敢殺你。”
韋應登時得意洋洋,心中後怕不已,剛才短暫試探了下南宮婉兒,但還是怕把對方逼急了跳牆,不顧後果給自己心口來一劍。
既然收回了長劍,便再也不擔心了。
讓你丫的威脅我!
很好,我喜歡聰明的額女人。
韋應笑著上前,打量著南宮婉兒。
容色絕美,欣長苗條,垂首燕尾形的發簪,優美的嬌軀玉體,身著淺綠色的羅衣長褂,在星光散射下熠熠生輝,彌漫著仙氣,淡然自若,清逸脫俗,猶如不食煙火,天界下凡的美麗仙女。
伸出食指挑起南宮婉兒的下巴,隻覺得入手冰涼絲滑,鵝蛋臉輕輕揚著,櫻桃朱紅小嘴芬芳可口,眼含清淚實在是人間絕色。
“小妞,你最好……”
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完,忽然間肚子上挨了一腳,南宮婉兒俏臉緋紅,升上了兩抹紅霞,端的可愛。
假太監敢調戲我?好大的狗膽!
南宮婉兒什麽時候受過這等窩囊氣,當即折斷一截枯木,塞進韋應嘴裏。
拳打腳踢,拳拳到肉。
她下手很有分寸,拳腳沒有留下痕跡,專挑一些關鍵穴位,皮肉的地方下狠手。
不打死,卻比死了還要難受。
“我雖然不能殺你,但是沒說不能揍你,小子,挨打的滋味,不好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