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裝糊塗吧?剛才,你真是把我當成雙兒了?我很懷疑,你沒準是將錯就錯,想要把我給……”
“嘟!打住,你給我打住!”
燕七激靈一下子跳起來:“安晴,不許你玷汙我聖潔的人品,我可是個斯文人。”
安晴道:“沒錯,七哥是斯文人,專門撕女孩衣裳的文人。”
我去!
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燕七好鬱悶,完了,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既然洗不清,索性不洗了。
燕七將衣服披在身上,一步步走近安晴,露出一副色色的表情,誇張道:“你說錯了,我可不是文人,而是專門撕女孩衣裳的禽獸,嘿嘿,晴兒,你等著被我撕吧,是從下麵開撕呢,還是從上麵開撕?好糾結呢,還是從腳上開撕吧。”
“七哥,別啊。”
晴兒像是受驚的小鹿,蜷縮到床裏麵,忽閃著美眸,驚恐的看著燕七:“七哥,你別來真的,我就是逗你玩的。”
燕七道:“那就繼續逗下去啊,別停!”
他爬上床頭,伸手去抓晴兒的小腳丫。
“別!”
晴兒被燕七的手抓到了玉足,可憐巴巴的求饒:“七哥,我錯了,你最不喜歡撕女孩的衣裳了,你品性高潔,似水中蓮花,濯清漣而不妖,出淤泥而不染。”
燕七搖搖頭,抓著晴兒的玉足,哼道:“不,什麽品性高潔,我就是狂野村夫。”
晴兒被摸得心裏癢癢,情念又湧了上來,連連求饒:“七哥就算是狂野村夫,也比那些斯文禽獸強上百倍。”
燕七玩遊戲上癮,晴兒的玉足抓在手裏,像是一塊溫潤的美玉,感覺極好,愛不釋手。
晴兒也玩上癮了,臉頰嬌紅,咬緊了粉唇,生怕忍不住叫出聲來。
兩人本來在玩遊戲,一不小心,卻弄成了玩火。
正在兩人渾身燥熱之時,就聽外麵傳來了雙兒糯軟的聲音:“七哥,你在哪裏?晴姐姐,我看到外麵有妙語書齋的才女在等候,晴兒姐姐,你在哪裏?”
天哪!
燕七和安晴都嚇了一跳,這不是捉奸在床嗎?
尤其是安晴,急的一下子從床上跳下來,慌裏慌張的整理衣服。
燕七也是慌得一B,七手八腳的穿衣服。
可是越慌,越穿不上。
“七哥,你可真笨!”
安晴也管不了那麽多了,忍著羞,衝過來幫燕七穿衣服。
**
雙兒推門而進。
就看到燕七和安晴坐在茶桌前,一人捧著一本書,神情專注,正在吟詩。
燕七來了句:“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這句詩很不錯,晴兒,你覺得呢。”
安晴臉頰緋紅,身體滾燙,用書蓋住嬌臉,卻又得一本正經的回答:“晴兒也覺得不錯呢,這兩句詩聽起來簡單直白,但仔細思考,卻有著豐富的內涵,七哥又教我一首詩呢。”
燕七故意偶爾一抬頭:“呀,雙兒來了,快來坐,我正和安晴討論詩詞呢,太過專注,竟沒有發現你,你什麽時候來的。”
這廝演戲,那叫一個逼真,臉不紅,氣不喘,比慌裏慌張的安晴要厲害多了。
安晴真心無比佩服:“七哥的謊話脫口而出,都不帶打草稿的,這個撕女孩衣裳的文人,騙女人的手段還真是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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