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德道這趟渾水,誰就得被水淹死。
燕七向趙青作揖:“巡撫大人,原本我們帶上賈德道能,是為了配合審問德川一郎,但是沒想到有意外收獲,竟然將賈德道做過的壞事全都牽連出來。現在,這幾個案子環環相扣,不可分割,我提議,不如將賈德道一並審問,給百姓一個交代,可好?”
趙青啪的一拍驚堂木:“此言有理!這個案件甚為複雜,牽一發而動全身,連環相扣,豈能各自審問?為了將這樁奇案審問的水落石出,本巡撫現在正式決斷,提審賈德道。”
丁書城急了,起身揮手:“哎,這……”
趙青眸光盯著丁書城:“審問賈德道,乃是全民之意,丁書令,你是要鐵心站在百姓的對立麵嗎?”
“啊,不敢,絕不敢,我一心為民,怎麽會……怎麽會站在百姓的對立麵呢。絕無可能,絕無可能……”
丁書城嚇壞了。
現在,出頭鳥做不成了,一旦成了眾矢之的,他的鳥.毛都得被拔光。
燕七笑看賈德道:“府尹大人,別躺著
了啊,站起來說話,你可是有身份的人,注意一下你的光輝形象。”
“燕七,你果然可惡!”
賈德道站了起來,挺著胸,還想壓製燕七一頭。
燕七撇撇嘴:“賈德道,你最好跪下說話。”
賈德道怒斥:“我乃是府尹之身,焉能跪下。”
燕七嗬嗬一笑,看向趙青:“巡撫大人,賈德道勾結德川一郎,哄抬物價,荼毒百姓,暴斂財富,如此罪名,該如何處置?”
趙青一拍驚堂木:“賈德道罪大惡極,有何德何能,以府尹相稱?來人,給我扒掉賈德道的官服。”
賈德道嚇壞了:“不要啊。”
但是沒用。
一幫差役撲上來,七手八腳,扒掉了賈德道的官服。
賈德道哇呀呀大叫,五官扭曲:“燕七,你欺我太甚。”
燕七搖搖頭:“欺人者,人衡欺之!”
“你……”賈德道無言以對。
燕七大叫:“請白朝雲,小翠遞狀子。”
白朝雲上台,向趙青遞狀子:“苗女白朝雲、小翠,狀告賈德道,蓄意放火,殘忍殺死苗家寨三百餘口。曾經,他名為貝西,禮部大典中,記載了貝西與賈德道同為一人……”
前幾天,禮部的記錄還不能作為正式證據。
但是,現在,賈德道虎落平陽,這些證據就成了鐵證。
燕七怒視賈德道:“賈德道,鐵證如山,你還不肯承認嗎?”
賈德道死鴨子嘴硬:“這不過是偶然,我可不是貝西,鬼知道誰是貝西,反正,我就是沒去過苗寨。”
燕七圍著賈德道轉了幾圈,點點頭:“行啊,鐵證如山,還敢嘴硬,看來,除了動刑,別無選擇了。”
賈德道一挺腰:“我是四品官,金陵府尹,你沒有權利對我動刑。”
燕七努努嘴:“哎,哎,看清現實啊,你的官服都被扒了,帽子也摘了,還耍什麽府尹威風?拜托你清醒點,你現在是有罪之身,可不是金陵府尹了。”
“啊?這……”賈德道心中絕望。
燕七揮揮手:“來呀,大刑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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