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鮮紅獅心騎士的帶領下,衝過防線,沿著倒塌的城牆衝進要塞內部的銀白獅心騎士成為了試圖阻攔他們前進的敵人的噩夢。
不管是那支被叛軍視為王牌的geass部隊,還是作為要塞防禦主體的叛軍都無法在由鮮紅獅心騎士所帶領的皇家親衛騎士團的進攻下堅持多久。
最多,也就是geass部隊在剛剛與銀白獅心騎士們接觸時占據了那麽一絲優勢。
而這些優勢卻又在齊裏古隨後的提醒中被消弭殆儘。
在齊裏古的指揮下,全體皇家親衛騎士果斷地將對外監控模式切換為次聲波模式。
那隻依靠聲波定位和重建周圍事物的監控係統頓時讓geass部隊失去了引以為傲的“超能力”,頓時變成了任由皇家親衛騎士揉捏的蟲子。
“轟!”
“轟!”
獅心騎士所過之處,儘是火海,儘是殘骸,更是遍地屍骸。
先不提倒在獅心騎士劍下的桑德蘭,那些再次試圖依靠著建築的掩護,以手中的單兵反裝甲導彈給予撕開要塞防禦的獅心騎士來上致命一擊的士兵們便是麵對著宛如滾滾向前,不可阻擋的鋼鐵洪流般的獅心騎士時的最佳寫照。
銀白獅心騎士隻是簡單地將手中的50機槍的彈藥換上反步兵霰彈彈匣,便將那些妄想著依靠複雜的街道環境,乾掉獅心騎士的叛軍士兵們送上了黃泉之路。
恐怕,那些麵對著裝填了反步兵霰彈彈匣的50機槍的叛軍士兵們至死都不會明白這些反應之迅速甚至還在叛軍步兵們扛著單兵反裝甲導彈出現在街道角落時,就舉槍攻擊的皇家親衛騎士們曾經遭受過多麽可怕的訓練。
僅僅隻是一人!
僅僅隻是齊裏古一人!
僅僅隻是齊裏古一人,在實彈演習的時候,以一把布裏塔尼亞帝國現役自動突擊步槍與幾顆手雷,便乾掉了一整支,足足有30架獅心騎士之多的新銳機體的裝甲大隊。
當慘敗在齊裏古手裏的皇家親衛騎士們狼狽地從駕駛艙當中爬出來的時候,他們所看到的,便是孤身一人,站在滿目瘡痍,化為遍地殘骸的建築之上,卻毫發無傷的齊裏古冷眼地看著他們。
“你們,已經死了!”
這樣的一句話,成為了時刻提醒著皇家親衛騎士們身處戰場時的心靈鞭撻。
因此,隻要有那麽一絲會出現敵人的可能性,飽受齊裏古折磨(訓練)的皇家親衛騎士們便會毫無猶豫地將自身所擁有的最強火力傾瀉而去。
要麽,浪費彈藥打出一道道徒勞的彈坑。
要麽,便是滿地嫣紅···
“全員,撤退!”
然而,
就在這個獅心騎士高歌凱進的時刻當中,站在進攻最前沿位置的鮮紅獅心騎士卻發出了讓跟隨其進攻的獅心騎士儘數後撤的命令。
疑惑,
是必然的。
但皇家親衛騎士們卻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服從。
高速滑輪卷起了一陣陣混雜了嫣紅的塵土間,在短暫的奇襲時間當中帶給叛軍士兵無儘夢魘的銀白獅心騎士正如來時迅猛那般,閃電般從前線撤離,迅速而有序地越過倒塌的城牆,朝著那片密林撤離。
“齊裏古!你發現了什麽?”
銀白獅心騎士突如其來的後撤不但讓叛軍有些摸不著頭腦,就連正在試圖從另外一側發動進攻,徹底堵死哈德良要塞叛軍的生路的泰坦妮亞也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嗯。泰坦妮亞。這裏就交給我!”
可齊裏古不但要部下撤離,甚至還不讓泰坦尼亞帶隊衝入哈德良要塞。
“齊裏古,你!!”
泰坦尼亞一愣,下意識地爭執一下時,卻馬上意識到了某些事情。
“好!”
簡單的回應,心有靈犀的兩人便已經明白對方的想法。
同一時刻,哈德良要塞的指揮中心當中。
飛鳥假麵男錯愕地看著那迅速離開要塞,撤退到密林的十餘光點。
“被發現了嗎?”
這話一出口,飛鳥假麵男下意識地咬了咬嘴唇,想要用疼痛來刺激自己,好證實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到底是不是夢境。
結果,是令人沮喪的。
還沒有等他啟動他口中所說的那樣東西,目標便已經幾乎全跑掉了。
隻剩餘那孤零零的一個被標注了極度危險的光點正快速地朝著這邊衝來。
“閣下,我們這邊的情報泄露了?”
“不!”
紅裙女士的質疑聲剛出口,飛鳥假麵男便立刻否定了這個質疑。
“那樣東西的存在,隻有我和你知道。其他人···”
飛鳥假麵男邊說邊比劃了一個手勢,向紅裙女士示意了一下後,繼續說道:
“陛下和王妃並不想過早地暴露我們所擁有的實力。”
對於這一點,紅裙女士微微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