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臨下的睨著她,眼底一點溫度都沒有,氣場強大,仿若一手遮天般。
此時,陸墨就坐在那裏,姿態矜貴優雅,穿著簡單,但那張臉,依舊惹眼。
顧煙想到昨晚的慘狀,盯著陸墨的眼神就更冰冷了,捏緊了雙手。
她爺爺的宴會,這女人怎麽會來?
“這個小賤人,是怎麽混進來的?”顧煙眼神冰冷,輕蔑的掃了眼陸墨。
閨蜜昨晚就知道陸墨的身份,想起這位大佬的手段,她臉色白了白:“顧煙,她是……”
正要告訴顧煙那位的身份,就聽到顧煙自以為是的冷笑:“我知道了,估計是個陪酒女,舔著臉陪那些貴公子來的。”
說著,她就朝陸墨走了過去。
閨蜜攔都攔不住。
許陽跟白業看到顧煙,就想到昨晚那個瘋狂傳播的視頻,下意識看向陸墨,眼底帶著看好戲的笑。
顧煙站在陸墨麵前,自以為優雅的擠出笑意:“這位小姐,這裏不是什麽人都能隨便進來的。”
“我爺爺的壽辰,來的都是達官顯貴,你混進來就罷了,怎麽穿得這麽素?”
許陽跟白業她都認識,畢竟這兩張臉經常出現在新聞上,但陸墨,顧煙真以為她是酒吧陪酒的。
以為是許陽他們把陸墨帶來的。
許陽下巴一抬,眼神輕視:“你爸早被殷爺爺逐出去了,你算哪根蔥,在殷爺爺的宴會上多管閒事?”
不是他嫌棄顧煙寒磣,是這個女人渾身上下都是小家子氣,看得他煩。
“我出現在這裏,難道許先生不明白是什麽意思嗎?”顧煙保持著得體的微笑,但眼底都開裂了。
這話是在告訴眾人,殷老爺子讓她爸重回家族,她以後也是京圈名媛的一份子。
許陽偏頭看了眼陸墨,語氣慢吞吞的,充滿了縱容:“我們的圈子,不需要在乎她穿什麽。”
說著,目光就落在了顧煙身上,是居高臨下的冷:“而你,穿什麽都融入不了我們的圈子。”
陸墨不需要靠外在來撐場麵,她自己就是場麵。
名媛背後是家族,而陸墨背後是國家。
公開場合,陸墨都是跟顧煙她爺爺同桌吃飯那一掛的。
就顧煙,也配在陸墨跟前蹦躂?
“許陽,你別太過分,這裏是殷家!”顧煙的眼神瞬間冷下來,不客氣的出聲。
陸墨白皙的指尖抵著額頭,語氣裹著鋒芒:“殷家的宴會,讓一個外人來,算是怎麽回事?”
顧煙張口就要罵陸墨嘴賤,但對上陸墨的視線,腦中一根弦莫名其妙被拉扯住。
她冷笑:“這位小姐你才是外人好嗎,少在這裏指手畫腳,信不信我立馬讓人把你丟出去?”
“要把誰丟出去啊?”江棠沉冷的聲線忽然響起,男人單手插兜從樓上下來。
漆黑深邃的視線,一掃顧煙,寒意就劈頭蓋臉朝著她砸去。
顧煙沒想到會在這裏看到江棠,愣了愣,腦中片段斷斷續續的閃過。
她抬手將碎發繞到而後,衝著江棠優雅的笑:“這位先生,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你,我們真有緣。”
江棠眼尾掃了眼顧煙,薄唇輕抿,抿出的弧度陰冷狠戾:“怎麽,還想被扒光衣服丟出去?”
聞言,顧煙臉色一僵,難看得不行。
目光落在兩人握著的手上,顧煙深吸一口氣,問道:“你們倆什麽關係?”
“眼瞎,看不到嗎?”江棠握著陸墨的手指把玩,斂眸,語氣又輕又慢,裹滿了危險。
顧煙嘴角勾著,眼底覬覦的神色再明顯不過:“這位先生,我對你挺感興趣,不如你跟我試試?”
陸墨:“……”
許陽和白業:“……”
這女的腦子缺根筋是不是?
以為江棠就是個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