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傾歌正要罵他輕薄自己,未料,一股醇厚的內力,已經由他的手,源源不斷送入自己的體內。
冷颼颼的身體,一瞬間暖和了起來。
傾歌籲了一口氣,原來,自作多情的真是自己。
風漓夜也不過是讓她暖和過來,便立即將她的手放開。
那疏遠和抗拒的態度,就仿佛她的手有多臟,多碰一會都會弄臟他自己似的。
傾歌哼了哼,就衝他這態度,方才的恩惠,一筆勾銷了。
懶得感謝。
她看著金謹陵,認真道:“謹嬤嬤,接下來這段日子,我大概會很忙,隻怕不能時常來看我娘。”
“你們也準備準備,最好先一步帶我娘去南晉,找張岩,我會儘快趕去與你們匯合。”
至於這段時間,她會繼續一邊養蠱,一邊研究解毒的辦法。
勢要讓媽媽迅速好起來。
金謹陵慎重點頭:“好!”
……從驛站離開的時候,楚傾歌的臉色還是很好看的,就連走路的步伐也還算沉穩。
可遠離驛站之後,她的腳步就開始變得輕浮,漸漸的,連走路都似乎很費力。
走在她身後的風漓夜眯起眼眸,看著她單薄纖細的背影。
這小小的身子,好像越發脆弱。
最後,她竟走到一棵大樹的跟前,扶著樹乾,微微顫抖。
“到底怎麽回事?”
風漓夜加快了步伐,臉上依舊維持著冷冰冰的表情,眼底,卻淌過一抹連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焦急。
“你……死女人,你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