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紅知道自己說錯話,隻能一直低著頭。
龍淺見她不說話,目光落下袁飛靜身上。
「你說,寧夏如何欺負大家了?」
「她可沒敢欺負我。」袁飛靜挑了挑眉,「確實是欺負了他們。」
「也沒什麼特別,就是逼他們喝泔水,往紫苑放蛇放蠍子之類……」
「放心吧!沒鬨出人命。」
龍淺緊緊握著拳頭,站起。
「我的人都敢欺負,別怪我不客氣了!」
「淺淺,你要乾什麼?」肖紅站起,牽上她的手。
龍淺抽回手,輕聲道:「你們準備睡覺就好,明天等我一起吃早餐。」
她擺擺手,轉身離開。
肖紅還想追出去,被袁飛靜按壓著肩膀。
「明天也給我多準備一份早餐。」
她也丟下一句話,走了。
肖紅被迫坐回到椅子上,無奈地看著離開的兩人。
「丘先生,大哥,她們不會出事吧?」
「放心吧!」丘山含笑拿起一隻烤雞翅,「蜜汁雞翅,好吃!」
寧夏以死相逼進了楚東陵的廂房,還是找不到人。
「屬下說過,王爺已外出。」
雲紅綢也無法猜測王爺的意思,既然已經要娶她,為何就不能像當時娶龍淺一樣將她給收了?
像這樣走走過場,兩人並非真正成親,寧夏公主真的能為王爺消除戾氣嗎?
但事實如此,雲紅綢也沒辦法。
「王爺究竟去哪了?」寧夏轉身將桌麵上的茶杯掃落。
「今晚可是我和王爺新婚之夜,他怎麼可以這麼狠心?」
「王爺和公主隻是合作關係,這事公主不是很清楚?」雲紅綢並不心疼這樣的人。
她心術不正,小肚雞腸,根本配不上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