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龍淺的身份是郡主,可不比你這個小國家的公主卑微。」
「寧夏公主,我勸你還是別做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免得在自己的大喜日子裡出現不愉快的場麵。」
袁飛靜是不打算理會這種破事,但有關王爺顏麵,她不得不提醒。
「本宮的事情何時輪到你插嘴?」寧夏冷冷一哼。
「今天是本宮的大喜日子,任何事情本宮說了算!」
「什麼郡主?」她目光一轉,不屑地看著龍淺,「不過瞎貓碰上死耗子罷了。」
「等我陵王妃的位置坐正,龍淺拿什麼跟我比?」
「你再如此胡作非為,王妃的位置這輩子也別……」袁飛靜站了起來。
卻不想,一道悅耳的聲音打斷了她的話。
「衣服挺合身,也很適合今日的排場。」龍淺轉了一圈,回頭看著袁飛靜和叮當。
「你們說,是不是?」
袁飛靜看著她,輕笑一聲,也點點頭。
「嗯,是挺適合的。」
寧夏在自己的婚禮上讓證婚人穿送殯的衣裳,丟的不是龍淺的臉,而是她自己的臉。
算了!穿的人都這麼開心,她在意什麼?
寧夏感覺自己被內涵了,可她找不到證據。
「給她上妝,就按照本宮說的去辦。」
心情突然就不怎麼美好了,她也不願意再留下。
寧夏給奶娘使了個眼色,一甩衣袂,轉身就走。
「來來來。」龍淺掖起過長的衣袖,看著鏡子中靠近的人。
「好想看看寧夏公主要給我上什麼妝,有點兒期待,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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