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進來查根源,好好去除他體內毒素的嗎?
荒山野嶺,獨立帳篷,怎麼看起來更像一對出來偷吃的情侶?
「不是,楚東陵,你聽我說。」龍淺猛地反應過來,握著他的大拇指。
「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快午夜了,咱們趕緊……」
「是得趕緊。」楚東陵打斷她的話,低頭吻了她的手背,「避子湯喝下去都有兩個多時辰了。」
龍淺看著含情脈脈的男人,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
他是這麼帥,帥得讓人舍不得推開。
但他又是那麼強,強得讓人再多看一眼,雙腿都軟了。
「楚東陵,現在不行,肯定不可以,要不你先……忍耐一下?」
龍淺好不容易吐出一句話,竟發現完全沒力氣了。
楚東陵看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再也壓製不住心中的浴火。
他摟上她的腰肢,低頭吻了下去。
「楚……」
龍淺要出口的話,被楚東陵咽進腹腔。
為了不嚇壞懷裡的小白兔,陵王每個動作都異常輕柔。
龍淺緊緊抓著他的衣袂,呼吸變得愈發急促。
難怪這傢夥輕易就答應她進山治療,原來早有預謀。
可她怎麼回事?為什麼要貪婪這種感覺?為什麼不去反抗?
帳篷裡的溫度越來越高,讓龍淺有些睜不開眼睛。
「大哥。」突然,外頭傳進一道急促的聲音。
「鹿角找到了,是不是現在送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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