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風漓夜,肩上擔子很重。
他總是很忙碌的樣子,又是永遠的那般高深莫測。
很多時候,他明明人就在你身邊,可你總是覺得,他遠在天邊。
也許是因為心裏很清楚,等待著他去做的事情,永遠都那麽多。
此一刻他還在你身邊,也許彼一刻,他已經身在千裏之外。
所以,總是沒有特別安定的感覺。
但現在,不一樣。
他受了傷,傾歌知道,現在這種情況之下,他根本走不遠。
他隻能留在她的身邊。
雖然,病弱的身軀讓人很心疼,可是,那種安定的感覺,卻是從未有過。
很矛盾的感覺。
楚傾歌挽著他的手臂,知道他此時臉上雖然沒有任何表情,看起來也和尋常時候沒什麽區別。
但,身體幾乎已經被徹底掏空。
就連楚東陵在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也知道他已經病弱到“沒太多利用價值”了。
“我真的沒有答應些什麽,就隻是跟他聊了聊。”
雖然楚傾歌知道,這話聽在任何人的耳中,都不可信。
但,她還是很認真,也很嚴肅在跟他保證:“真的。”
她要做的事,總有她能做的道理。
這些日子以來,已經開始習慣性信任起這小丫頭。
明明是如此纖弱的身子,但卻有一副比任何人都堅韌的靈魂。
江山交給她,很放心。
“殿下!”風染和楊素素立即趕了過來,傾身行禮。
“他就是來看看熱鬨的,不用理他,趕緊做你們該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