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謙推門進入之後關上房門,轉身大步朝裏走。
“怎麽就隻有你們二人?”
“你還想有誰?”袁飛靜輕聲問了句,坐落。
“沒有。”文謙含笑在一旁的位置上坐下,抬頭,“淺淺,有個問題我不知道該不該問?”
五天了,他們不僅沒有好好吃一頓飯,就連客棧都從未投宿。
累了就在路邊紮營,走得不快,卻一直都在趕路,沒有半點要遊玩的意思。
文謙曾多次找雲天頃,雲天頃卻都守口如瓶。
好不容易投宿客棧,他實在是忍不住了。
“問吧。”龍淺擺了擺手。
文謙抿了抿唇,輕聲道:“淺淺,你們究竟為何南下?是要尋人嗎?”
“不管事情和陵王有沒關係,我都願意幫忙,真的!我們是好朋友,不是嗎?”
“我們確實是在找人。”龍淺看著他,認真點點頭。
“但這事情有點複雜,您是丞相之子,我擔心你和你父親都會受到牽連。”
“不必提我爹,我是我,我爹是我爹。”文謙拍了拍胸膛,“我不怕受到牽連!”
“小淺淺,有什麽事情儘管說,隻要能幫得上忙,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在所不惜。”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龍淺倒了一杯茶,走過去在文謙對麵坐了下來。
“先喝一口茶吧。”
“好。”文謙端起杯子,“謝謝!”
龍淺看著他喝了茶,才輕聲道:“寧夏死了,這段時間出現在楚東陵身旁的女人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