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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西月沒坐車,而是騎上自己的摩托車,跟在紀斯迪安排的賓利車後麵。
她之所以答應到紀家,就是為了拿回這些股份。
至於那份合約,她並不介意。
上麵的漏洞,足夠她鑽上一千百八次。
黑色賓利車駛上高速,拐進近郊的林區,穿過林蔭路,來到一座大門前。
電動門分動分開,楚西月跟著賓利車開進去。
拐過鬆林,視線豁然開朗。
遠遠就見一片靜謐的湖水,湖岸上一座黑白兩色的現代風格建築。
此時,正值黃昏。
金色的夕光映著湖麵,微風下波光萬點,在遠處暗綠色山脊的映襯之下,整片宅院美麗如明信片上的油畫。
楚西月摘下頭盔,呼吸著沁人心脾的新鮮空氣,唇角揚起。
看樣子,這裏應該不是紀年祖宅,而是紀斯迪自己住的地方。
一側是山,一側是林,足夠隱私。
麵朝湖水,可看日出日落,足夠開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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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紀斯迪的話,她倒是不介意住在這兒。
管家趙伯微笑著迎過來,雙手接過她手中的背包,將她帶到大宅。
走進客廳,楚西月一眼就看到那匹馬——
傳說中因為不聽話,被紀斯迪一刀刺破心臟,剝掉皮做成標本的馬。
油亮的皮毛,通體全黑,前蹄直立而起,傲然站立於客廳一側。
落地窗開著,風從外麵吹進來拂起它飄逸的鬃毛,一眼看去,仿佛它正在草地上迎風奔馳,栩栩如生。
不過,如果仔細看,不難發現,在它的左腹部心臟的位置有一道疤痕,看得出來是利刃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