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把人給哄回來,快點休息吧。
明天早上還有大工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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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太子被餘非言叫起來,收拾好一切之後,帶著沈時荇一起,再次回到了昨日成親的那個府邸。
此時已經與昨日的景象完全不同了,大白色的喪葬布條被掛滿了整個宅子。
太子拿出身份為“公子鄢”收到的帖子交給門口的管家,他們一行三人才被放了進去。
但是,進去之後,竟然強行要求要供奉一千兩銀錢的“哀悼費”,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旁邊是熙熙攘攘被那個脾氣極其暴躁的管家趕到一旁的一群人,個個都是沒帶夠“哀悼費”的賓客。
這根本不是正常的喪葬儀式,這簡直是明目張膽的斂財儀式啊。
一道苦不堪言的崩潰聲音從那群人中傳來,“這一個月已經舉辦了七八場這樣的葬禮了,再這樣下去,我就是雇傭再多的商船,也交不起了!”
語氣中不乏對這種事情的存在的憤慨,但是聽那意思,這種費用也是不交不行的那種。
餘非言,現在是小狗子,跑過去假裝很熟撚,閒聊的樣子,隨口問道,“這費既然交不起,怎麽就是沒有人敢反抗呢?”
其中一個商賈搭腔,“小夥子,一看你就是還年輕,是外地來的吧?這都是咱們本地多少年以來的規矩了,改不了了,,”
餘非言內心猛地一驚,訝然:他們為何一眼就能看透他不是本地人?
難道說,本地人也曾經反抗過,但是發生了什麽,讓他們都直接默認了這種規矩?
太子臉色一沉,開口問道,“就沒有一個官員來管這樣的事嗎?朝廷下放的太守,都是乾什麽吃的?”
“欸喲喲!”那人臉色直接變了,一群人瞬間轟散,好像是聽到了什麽禁忌的話。
沈時荇一臉莫名其妙,直到轉頭看見剛才那個凶神惡煞的管家,一臉陰森的看著他們三個人,臉上是極其怪異的笑容,開口竟是,“三位,太守有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