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價值三百萬的祖傳玉鐲!”
青年大吼了一聲,上前扯住了馬飛的脖領子:“你賠我玉鐲!”
他們不認識,馬飛就是個看熱鬨的,他是不嫌事大才上前拿的,結果,砸手裏了。
“不關我的事兒,我我我我我……”馬飛嚇的聲音都哆嗦了。
“賠錢,賠錢!”
青年的嗓門極高,嚇得馬飛大腦一片空白。
“賠什麽?鑒定結果在這兒呢!”
陳長安聲音不大,但就是能壓場。
“對,鑒定書!”
馬飛像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一樣,一把抓起那份鑒定書。
“手鐲拿起必碎,分文不值!”
“牛啊!”
“厲害!”
“臥槽,這老板神人!”
賠什麽賠,鑒定結果在這呢,攝像頭錄著呢,有這份鑒定書在,馬飛一分都不用賠!
“小夥子,你拿個碎手鐲想坑人,沒想到碰到行家了吧?”
“我我我……”
青年麵紅耳赤,自知沒理,手鐲和鑒定書都不要了,轉身跑了出去。
“這店主,牛啊!”
“這要是換別人,準定挨坑!”
“剛剛那小子我好像在哪見過,一時想不出來了呢?”
“你這一說,我也有點臉熟。”
“聽你們這一說,我想起來了,我在禦寶齋見過他。”
陳長安微微一笑。
不用這些人說,天眼通下,他已經看到那青年繞過前街,從後門進了禦寶齋。
這小子是禦寶齋的人,是雷七舟派來搗亂的。
“雷爺,雷爺,沒成功!”
青年金輝跑進禦寶齋,見到雷七舟,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雷七舟冷笑:“嘿,沒想到這小子居然真有兩下子,這事兒不急,再讓他蹦達幾天先。”
上次陳長安當麵揭穿雷七舟賣假貨,這個仇雷七舟一直記著呢,剛剛雷七舟從王六手中得知這個店叫陳長安買去了,立刻就安排手下金輝,來了這麽一出。
金輝走後不久,陳長安就關門了。
剛剛鄭陽打來電話,總部已經製作完成了他的供奉銘牌,問他在哪兒,要親自送到他手上。
這地方人多嘴雜,精英武館離這也不遠,陳長安就提出,自己去取就行。
穿過兩條街,走進小巷,陳長安來到了精英武館。
在武館後廳,陳長安見到了鄭陽,古行一和古武會總會長蕭長風。
頒發供奉銘牌這種事,對古武會來說極為重要,隻有總會長才有資格頒發。
蕭長風四十多歲的年紀,一身米色長衫,留著一頭短發,麵上無須,雙目如電,氣度非凡。
隻一眼,陳長安就看出,蕭長風的武學境界不低。
“我聽行一和子生說,我還不信,直到親眼見到陳先生才算相信,原來宗師還可以如此年輕。”
“真是英雄出少年,幸會幸會。”
蕭長風熱情和陳長安握手。
蕭長風沒架子,和氣,熱情,陳長安也以禮相待。
幾人坐下,開始了閒聊了。
內容無非就是陳長安的師父是誰,陳長安的回答和鄭陽向上稟告的一模一樣。
他的師父是武仙子。
蕭長風當然沒聽過,不過他也不在意,他這次是親自送供奉銘牌來的,對陳長安,自然是要交好。
“如果有機會,還希望陳先生能夠替蕭某引薦一下,也讓蕭某領略一下仙人的神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