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計他們是搞錯了,什麽陳先生?是李先生才對吧?”薛浩疑惑。
李海波一擺手:“算了,不管陳先生還是李先生,這條魚都留在這兒吧,你們去告訴你們劉老板,就說宏海礦業的李海波說的。”
“不好意思李先生,這真不行!”
“什麽真不行?不就一條破魚嗎?送我都不行?我李海波多來幾次,你們什麽錢出不來?”
“抱歉,我們做不了主,老板怎麽吩咐,我們怎麽做。”
“多少錢,老子花錢買還不行嗎?”李海波怒了。
服務員拿出對講機,走到一旁,不一會來到李海波麵前:“李先生,這條魚總價值四百七十萬,如果您要,可以給您留下,至於陳先生的魚,我們老板會再送他一條。”
李海波嚇了一跳,酒都醒了一半:“多少錢?”
“四百七十萬。”
“滾,當老子傻?不就是三文魚嗎?老子又不是沒吃過!”
李海波是有錢,但他還沒有有錢到花近五百萬買一條魚吃的地步。
“算了李少,一條魚而已,我們這菜夠多了,吃不吃無所謂。”柳寒峰打起圓場,問服務員:“你們說的陳先生在哪裏?”
“在至尊廳。”
“哈哈,知道了。”
“我就說,不可能是他。”
柳寒峰臉上露出笑容。
鄭業不解問道:“咋了峰哥?”
“剛剛他們說這條魚是送給陳先生的,我差點真以為是陳長安,可一想,陳長安是什麽身份?現在連工作都沒有,無業遊民一個,至尊廳是什麽地方?那是必須要是本店尊貴客人身份,才能進去的房間。”
柳寒峰大笑:“陳長安這輩子估計就來過一次這裏,他可能是本店尊貴客人嗎?”
安知水欲言又止,要知道,前幾天是陳長安主動要請客,地點正是這萬興酒樓。
如果陳長安以前沒來過這裏,他會把請客地點定在這兒嗎?
眾人大笑。
至尊間。
服務員推著藍鰭金槍魚進來了。
“安子,這魚我看著眼熟,這不剛剛那條嗎?”
高飛都懵了。
陳長安笑了笑:“是那條,劉老板送我的,不要錢,你隨便吃。”
高飛咽了口口水。
藍鰭金槍魚送上來後,服務員又送來了兩瓶名貴紅酒。
同樣是劉老板免費贈送!
剛剛那桌子客人太多,兩瓶紅酒送上去哪也不到哪,送一箱劉老板又舍不得,這酒太貴了,不是他認為的‘貴客’他才不送呢。
“我來時打電話還說空閒著,剛到這兒,前後不到一個小時時間,你說有人了?行,這事兒我不和你們打工的計較,我也不找劉萬全,我倒要看看,誰敢搶我的房!”
砰!
房門被人用力推開了。
進來那人滿臉不悅,直到他看見陳長安。
“陳先生!”
“吳秘書。”
來人居然是吳秘書。
吳秘書滿麵笑容:“我的天,我說的嘛,誰能把我訂的房給搶了,原來是您,哈哈哈,沒事了,沒事了。”
生氣?還生什麽氣?
吳秘書看見了吃的滿嘴魚肉腮幫子塞的鼓鼓滿手是油的高飛。
“這位是?”
“我同學,好友,高飛。”
“高先生您好。”
吳秘書一臉尊敬,主動和高飛握手。
高飛唔唔了兩聲,把油手放在褲子上用力擦了好幾下,伸手和吳秘書相握。
“你你好。”一大口魚肉一口咽下,嗆的高飛直翻白眼。
“陳先生的好友,就是我的好友,高先生不必客氣,請坐!”
吳秘書被沾了一手油,但看在陳長安的麵子上,他依舊笑容滿麵,對高飛禮貌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