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什麽時候走的?”
“剛走不久,五分鍾前。”
看著空蕩蕩的‘天水閣’,諸葛紅竹細長的眼睛眯了起來。
陳長安醉熏熏回到家,腳步踉蹌上了樓,在門口叫了幾聲‘小花’。
小花是小貓的新名字,是在方曉雨強烈反對下才改的。
陳長安叫了好幾聲都沒叫來,隻得走進臥室。
燈都沒開,就奔向床,脫衣鑽進了被子。
伸手一摸,軟軟的。
怪不得喊不來小花,原來早趴在被子裏等我呢。
陳長安捏了一下小花的小鼻子,伸手一摟,呼呼大睡。
睡了大約十幾分鍾,一陣催眠的呼呼嚕嚕聲傳來,一個柔軟的小東西鑽進了他的被窩,趴在了他胸口上。
陳長安伸手摸了兩下,突然驚醒,睜眼看,他手中摸的正是小貓。
小貓在這兒,那先前那隻是誰?
他掀開被子,赫然看到了睡的香甜無比的火靈兒。
火靈兒咋在我床上?
陳長安酒醒了一半,把手指往鼻子底下一放,一股淡淡的香味。
他也想不明白怎麽回事了,當下快速穿衣,下床,去了隔壁臥室。
對陳長安的到來和離去,火靈兒全然不知,睡的正香呢。
次日,火靈兒從陳長安床上醒來,出門尋找陳長安,發現陳長安在隔壁睡下後,忍不住又歎了一口氣。
“哎,此人不但品德高尚,救人一命,分文不取,還坐懷不亂,真君子呀……”
師父,師兄,我該怎麽給你們報仇呀?
火靈兒忽然皺了皺眉,這一覺睡的很香,就是有一‘點’有點痛癢。
應該是大姨媽快來了。
奇怪了,咋就一邊痛呢?
火靈兒去做飯了,在山上的時候,她就是師兄妹中最勤快的一個。
吃飯的時候,陳長安來了。
“你昨天怎麽跑到我房間睡了?”
“我走錯屋了,不好意思呀。”
火靈兒低下了頭。
她本想來一次送上門的誘惑,如果他敢動手,那她就動刀。
結果人家正人君子,去隔壁睡了。
今天陳長安沒去醫院,他還有很多事兒要做,安興大廈,禦寶齋,名酒專賣店。
火靈兒自己去了醫院,她的醫生資格也下來了,現在完全可以獨立坐診了。
到了下午,快下班的時候,範習升給陳長安打來電話。
“陳先生,怪病又來了!”
“什麽怪病?”
“就是昨天咱倆比試,最後看的那個!”火靈兒在電話裏說道。
這個電話是火靈兒叫範習升給陳長安打的,因為她沒電話。
“不是一例,是兩例。”
“你快過來看看吧,我治不好。”
陳長安去了醫院,見到了得了怪病的兩位病人。
兩位病人都是男性,都很健壯,隻是身體看上去極度虛弱,什麽檢查都做了,身體全部正常。
和昨天那個健身教練的情況一致。
“回去休養吧。”
陳長安開了一副滋補的方子。
火靈兒問道:“你怎麽不用回天丹治?”
陳長安沒有回答。
這二人隻是身體極度虛弱,根本沒有生命危險,隻要滋補幾個月就會好了,根本沒必要浪費仙泉水。
次日,正在家中煉丹的陳長安又接到了範習升打來的電話,相似怪病病人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