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總算起效了……”陳長安長出了一口氣。
陳長安喝完了火靈兒的藥,半個小時後,總算,火氣消了,恢複如初。
陳長安剛躺下,有了一絲睡意,火靈兒來敲門了:“陳長安,你睡了沒?”
“沒呢,咋了?”
“好點了沒有?”
‘好多了,謝謝呀!”
“不用客氣,不過你得聽我的話,別胡亂吃藥了,那種藥最傷身體,你還這麽年輕,要是一直吃那種藥,以後想不吃都不行了。”
陳長安一臉尷尬:“我不是和你說了,我沒吃藥,沒吃藥。”
他明明是練功過度,可火靈兒卻是堅定的認為,他就是那方麵的藥吃多了。
這關乎一個男人的尊嚴呀!
“如果你沒吃藥,我給你配的藥為什麽見效?”
“我……算了,你愛怎麽想怎麽想吧。”
“你要對你自己的身體負責,我是拿你當朋友,才和你說這些的。”
“知道了,明白了,謝謝了。”
深夜,嶽小蝶全副武裝潛入陳長安臥室。
陳長安看到她後又驚又喜。
“我又來雲城拍電影了,這次拍三天。”嶽小蝶笑臉如花。
陳長安笑的很勉強。
“你怎麽了?”
“沒什麽了,累了,睡吧。”
這天晚上,陳長安成了當代柳下惠。
天還沒亮,嶽小蝶疑疑惑惑走了。
以往陳長安那都是讓她求饒才會收手的‘猛人’,可今天,太安靜了。
“我給你開的藥劑份量超過了正常藥劑的五十倍,所以,你現在每天都可以安心睡覺,不會遭受那方麵的困擾了。”
第二天,火靈兒說出了實情。
陳長安一個勁吃飯,就算火靈兒不說,以他的醫術也猜的出來,他估計,這藥效最少也要持續四天。
“我謝謝你了。”
“不客氣,咱們是朋友嘛。”
陳長安問了一句:“你這藥方是哪來的?”
“我師父從一個殘本古籍上學到的。”
“我師父說,他曾在十個精力最旺盛的年輕人身上做過試驗,讓他們每月服用一劑,連續十年,結果,所有人,都沒有過任何反應。”
“後來停藥了,隻有三個人恢複正常,剩下的……”
陳長安:“……”
陳長安打定了主意,下次哪怕難受死,說什麽也不吃這個藥了。
不過昨天晚上的事兒,也給他提了一個醒,練功不能太勤了,一次一周天就已經達標了,自己次次都練到三周天,身體不出問題才怪。
陳長安吃完了飯,就出了門。
這次他沒開車,就在小區走動,散步。
當他走到潘俏和陳震東以前的婚房時,看到房子已經被出售了,一家陌生麵孔的人正在往裏麵搬東西。
陳長安走出小區,隨手叫了一輛出租車。
“去哪?”
“河塘月色。”
陳長安閉目養神。
“哥們你這身體不錯呀,這麽大早就去呀?”
司機調侃了陳長安一句。
陳長安睜眼看了他一眼,他沒聽明白是什麽意思,繼續閉目養神。
不一會,出租車停了。
陳長安付完錢下了車,一看,這是哪兒呀?
眼前環境陌生,根本就不是河塘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