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麽看?笑個j,b笑!”青年旅客把頭露出被子,突然怒瞪陳長安。
“像你這種人我見多了,典型的自己得不到,就說葡萄酸。”
“損人不利己,說的就是你。”
陳長安被他噴的有點摸不著頭腦,想了想才反應過來。
這貨看來是不知道自己和水真真同行,所以以為自己是嫉妒,才搶他手機。
“就你這樣的,簡單就是男人中的恥辱,社會中的敗類……”
青年旅客看到陳長安不說話,越說越來勁,看他那激動的神色,仿佛剛剛偷拍的人根本不是他,而是陳長安。
陳長安下去了,然後在青年旅客目瞪口呆中,他鑽進了水真真的被子。
水真真雖然臉有些紅,但沒有反抗。
又過了一會,青年旅客差點把眼睛瞪出來。
因為他看到,陳長安從水真真的被子裏出來,又鑽進火靈兒的被子裏麵去了。
我尼瑪!
我尼瑪!
青年旅客被震驚傻了。
火靈兒和水真真,都是難得一見的大美女,這樣的大美女,平時能見到一個就很不容易了。
這貨何德何能,居然能同時擁有兩個?
我懂了,賣的!
青年旅客許劍恍然大悟,他想通了。
這兩個女的,一定是賣的!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呀!
許劍越想越難耐衝動,他也下了鋪,想往水真真的被子裏鑽。
水真真一耳光抽得他原地轉了三圈……
“你你打我乾什麽?多少錢,說個數!”
許劍捂著臉怒道:“五百,一千,一千五,兩千,你鑲金的啊……”
啪!
水真真又是一個大耳光,差點把許劍抽昏了過去。
列車乘警聽到動靜跑了過來:“怎麽回事兒?”
水真真向許劍一指:“他想非禮我。”
許劍被帶走了,之後就沒有再回來。
許劍的手機裏,不止錄了水真真,還錄了不少呢,乘警一查手機,許劍說什麽都沒有用了。
這下軟鋪裏麵,隻剩下陳長安,水真真,火靈兒三個人了。
“起開!”
火靈兒將陳長安推出下去。
要不是為了‘練功’,自己才不會這樣呢。
可練功是練功,不能沒有尊嚴!
陳長安回到水真真的被窩裏麵。
水真真就比火靈兒‘大方’多了,一點抗拒都沒有。
陳長安摟著水真真,發動了天眼通。
三人的臥鋪在九號車廂,就在七號硬座車廂,06號07號座位,坐著兩個穿著古怪的人。
這二人臉上皆是戴著寬大的口罩和寬大的墨鏡,將整張臉遮的嚴嚴實實,身上還穿著寬鬆的黑袍,這樣古怪的打扮,想不吸引別人注意都難。
陳長安在沒上車的時候,就注意到他們了。
事實上,水真真和火靈兒本來是定在五天後出發,是陳長安將出發日期提前了。
這幾天,陳長安經常能看到這兩個穿著古怪的人在他家附近來回轉。
從他們舉手投足中,陳長安看到了他們身上有異於常人的氣息。
聯想到上次怨魂襲擊事件,陳長安幾乎可以斷定,一定和他們脫不了乾係。
陳長安聽到了他們的說話。
“還有五天……”
“還有四天……”
“還有兩天……”
“還有一天!”
陳長安掐算了一下,一天後,是陰月陰日。
如果他們在最陰時用那個怨魂攻擊,那怨魂的實力將暴增一倍不止。
對方如果隻有一個人,陳長安直接就出了,但他們有兩個。
那就把他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