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安回頭看到女人從床上坐了起來。
赫然是那許舒。
陳長安道:“許小姐,這是我的房間嗎?如果不是,我想我是走錯了,所以我要出去了。”
“這裏是你的房間。”
“而我會出現在這裏的原因,是因為我再等你。”
許舒嫵媚一笑,伸出玉手拍了一下床。
“坐在這裏聊敢嗎?”
陳長安笑了一下,走過去,坐在了床邊。
許舒的身上很香,不是那種濃濃的味道,而是淡淡的,聞起來相當舒服。
“白天的事兒,我向你道歉。”
“這倒不必,我根本沒放在心上。”
“那就好,我隻是想逗你一下,沒想真的針對你。”
“我說的是真的,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呀。”
“嗬嗬。”
陳長安笑了笑。
“陳先生,我聽我哥說,你的醫術很厲害?”
“還行吧。”
“那您能不能幫我治一下?”
“你怎麽了?”
“我也不知道最近怎麽了,就是胸口有時像針紮一下疼。”
“就是這裏。”
許舒拉起陳長安的手。
“就這,這,這,還有這……”
許舒呼氣如蘭,看著陳長安:“陳先生,我到底怎麽了?”
她的表情不像是擔心自己的病情,而是楚楚可憐,充滿了勾引的意味。
“你沒事兒。”
“啊?不會吧,您剛剛沒摸出來嗎?”
“摸出來了,你沒病,你的身體很健康。”
“哦,難道是我的心病?”
“陳先生,不瞞你說,自從上次你救了我,我心裏就對你念念不忘了,昨天晚上做夢還夢到了,夢到咱們倆結婚了嘻嘻。”
“哎,我醒來時,都濕了……”
許舒咬著嘴唇。
她等了半天也沒等到陳長安開口問,於是補充道:“哭的。”
“陳先生,你有沒有想過我?”
“沒有。”
“你這樣說,我的心又痛了。”
“許小姐,我累了,是你走還是我走?”
“都不走不行嗎?”
“什麽意思?”
許舒看著陳長安,道:“因為我想和你一起起床。”
這句話說的太明顯不過了。
陳長安笑了:“許小姐,我的女人可是很多的。”
“我說過介意嗎?”
“真不介意?我可是聽說過你的傳聞,著名的金魚小姐。”
“金魚小姐?什麽意思?”
“金魚嘛,隻能看,反義詞就是木魚,可以敲的。”
許舒咬著嘴唇,深情脈脈看著陳長安:“那我在別人眼中當金魚,在你這兒,我當木魚!”
許舒說完,躺在了床上。
陳長安沒動。
“陳先生,我準備好了。”
陳長安脫鞋上床。
他剛抱住許舒,就聽許舒大叫起來。
“救命,不要,救命,非禮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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