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舒的手都碰到了門扳手上,就在這時,她慘叫了一聲。
喀嗒!
房門打開了,許舒的手下都跑到了門口。
現在房門上就剩下一條鋼鏈拉著,外麵的人拉不開門,但裏麵的人也出不去。
“許姐,怎麽了?”
“救我,救我,有透……嗚嗚嗚!”
許舒正要張口呼叫,嘴被捂上了,她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許姐,哪裏有人呀?”
“沒有人呀。”
“我們,什麽也沒看到呀!”
許舒眼神驚恐,不住的掙紮……
喀!
就在這時,房門被關上了。
許舒眼中透露出絕望。
“許姐!”
“許姐,發生什麽事兒了?”
“許姐!”
許舒的手下在外麵大喊,不停的敲門。
好半天,就在許舒的手下準備破門而入的時候,房門又打開了少許。
許舒的頭探了出來,她的雙眼無神,神情悲淒,身體還在不停晃動。
“許姐,您沒事吧?”
許舒的頭左右搖了幾下。
眾手下長出了口氣。
“許姐,您要沒事兒,我們走了?”
陳長安按住許舒的頭,讓她點了兩下頭。
眾手下離去,許舒眼中透露了徹底絕望。
她的嘴現在被陳長安用手捂住,根本說不了話,而剛剛的掙紮也耗儘了她所有的力氣。
她現在就像木偶一樣,隻能任由陳長安擺布了。
喀嗒!
房門再次關上。
不知何時,陳長安鬆開了手。
“回答我剛剛的問題,我救過你的命,你為什麽還想致我於死地?”
許舒張了張嘴,沒有說話,她現在臉上,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許舒有潔癖,精神上的,特嚴重。
她最討厭讓人碰,男人女人都一樣,誰都不行,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她才有了一個‘好看的金魚’的外號。
以往在外麵,交際時,避免不了和別人握手時,她回家都要洗半天。
現在好了,別說握手了,裏裏麵麵,全都叫人碰完了。
許舒突然冷道:“你是為了救我嗎?是你救別人時,偶然救了我,我隻是順帶!”
“我是順帶,我憑什麽要感激你?”
“我在東州乾的好好的,趙家的財產,全都歸我了,可你呢,居然幫著那小女孩趙雪兒對付我,讓我失去了所有,我不恨你,恨誰?”
“我恨不得殺了你!”
“陳長安,我真是沒想到,你居然是一個妖人!”
“這是我的失策,我的失策……”
許舒淒笑。
她真是做夢也沒想到陳長安居然會隱身術。
“那些本來就是趙家的錢,不是你的!”
“如果沒有你,就是我的!”
“還有這裏,帝豪大酒店,當我得知你是這裏的主人時,你,就成為了我必須要弄死的目標了!”
“你別得意,我許舒發誓,早晚都會弄死你!”
陳長安聽明白了,這女人就是一個變態,一個毒婦,和她講道理,沒可能的。
她的理全是歪理!
“你要這麽說的話,那我隻能弄死你了。”
“我給你一個機會,你要是用手抓我一下,我就饒了你。”
陳長安伸手掐住了許舒的脖子。
許舒麵帶笑容。
陳長安漸漸用力,許舒依舊麵帶笑容。
直到許舒的臉都憋青了,被陳長安掐昏了過去,她仍然在笑。
“你不怕死?”
許舒挑釁式的看著陳長安,臉上充滿了嘲諷之色:“要不再試試?”
“這是你逼我的。”
陳長安歎了一口氣。
“切,有種你就殺了我,你要是不殺,你就是我養的!”
就聽陳長安猛喝了一聲。
“龍陽神功最大功率,完全解放!”
“開!”
總統套房裏,傳來許舒鬼哭狼嚎般的淒慘叫聲。
“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
“饒命——”
“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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