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前明月光,地上鞋兩雙——
嗯,羅克也不知道,為什麽明明隻是喝酒聊天,不知不覺就給聊到旅館的房間內。
悲哀的是,羅克好像斷了片,對於昨晚的記憶沒有絲毫印象,但是像小貓一樣蜷縮在身邊的艾達可以證明,這朵好像是從來沒有人摘到的“玫瑰花”,已經和羅克發生了。
清晨的艾達就像是晨間的茉莉花一樣令人心生憐惜,她在床上蜷成一團,就像是在睡夢中也要保護自己,長長的睫毛輕顫,不知道是夢到了什麽,原本慵懶的發型現在亂成一團,和地板上淩亂的衣服一樣,羅克稍微動了下,就驚醒了艾達。
“早上好。”艾達的聲音有點嘶啞,真的是——喝酒傷嗓子啊。
“早!”羅克感覺口有點乾。
呃,絕對不是因為艾達整理頭發時,被子稍稍下滑的緣故。
和羅克相比,艾達看上去熟練得多,隨口和羅克說了句“離開時請幫我帶上門”,就裹著被子去了衛生間。
嗯,如果不是艾達的聲音在顫抖,羅克就真信了。
那就走吧,不過緣分一場,羅克離開桌山酒吧,還是去花店訂了一束花,請店員送給桌山酒吧的艾達女士。
其實女士這個詞並不合適,羅克也不知道艾達的年齡有多大,但是以羅克的經驗來看,艾達的年齡應該不超過25歲,這麽看上去用“小姐”似乎更合適。
算了,女士就女士吧,小姐這個詞,羅克多少有點心理陰影。
來到警察局,還沒進門,羅克就看到一臉嫉妒的亨利。
“狗日的,你不是不想被人用酒澆一頭嗎?那你昨天晚上去哪裏了?”亨利妒火中燒,要不是估計打不過羅克,亨利能把羅克活活撕碎。
好吧,其實亨利用的不是“狗日的”這個詞,亨利用的那個詞比“狗日的”更肮臟,這充分表明亨利有多麽嫉妒,同時也從側麵證明,艾達有多麽受歡迎。
“關你屁事!”羅克也不客氣,來啊,互相傷害啊。
“特麽我早上醒來才發現,居然睡在酒吧的地板上,你個狗日的不見人影,說,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和艾達在一起?”亨利張牙舞爪,不能輕易放過羅克。
地板上——
真慘!
“抱歉,我也不記得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羅克實話實說,不在亨利傷口上撒鹽。
“不記得?”亨利明顯不信。
“真的不記得!”羅克坦誠,當然早上發生了什麽,羅克沒必要坦白。
“哇哈哈哈哈,那你可真是活該,春夢了無痕,真遺憾。”亨利的表情可不怎麽遺憾,入寶山空手而回,也沒入寶山好像也沒啥區別。
“不過我早上醒來的時候——”羅克話說了一半就閉嘴,急死狗日的亨利。
“然後呢?”亨利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