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們這是刑訊逼供,我要上訴到最高法院,我要控告你們——”丹尼爾·哈金斯緊緊閉上眼睛,探照燈的燈光是在是太灼熱,丹尼爾·哈金斯感覺自己的皮膚都已經開始燃燒。
其實肯定不到這個份上,不過現在的反差實在是太大,如果丹尼爾·哈金斯剛被帶到奧古斯特監獄就遭到嚴刑逼供,那麽沒準丹尼爾·哈金斯還能撐下來,小艾能在就明顯不可能,之前司法部對待丹尼爾·哈金斯還是太溫柔。
不過丹尼爾·哈金斯大概是忽略了,南部非洲聯邦政府的最高法院,也是司法部的直轄單位。
雖然最高法院的官名義上和司法部的獨立檢察官一樣,並不會受到外力乾擾,但是在南部非洲,這種事幾乎就無法避免,就像是教育部的利益輸送一樣,司法部的那些福利和獎金就是這麽來的。
“歡迎你上訴,不過我要提醒你,如果是誣告,或者是捕風捉影,那麽你就要承擔所有訴訟費用,知道起訴需要多少錢嗎?可能你的年薪都不夠!”查爾斯哈哈大笑,南部非洲名義上也是依法治國,不過這個“法”是很值得商榷的。
資本主義國家的依法治國,其實就是掛羊頭賣狗肉,雖然名義上西方法律體係強調“法律麵前人人平等”,但是實際上並不是這麽回事,真正的有錢人,完全可以像以前的尼亞薩蘭大學那樣組成強大的律師團,逼迫對手讓步,不戰而屈人之兵;對方的律師可能在上法庭的第一時間就知道最終結果,但是卻無能為力。
這一切,其實也是在南部非洲的法律規則允許範圍內。
“你們會下地獄的——s——拜托,關掉這玩意兒,我的眼睛都要瞎了——”丹尼爾·哈金斯的擔心並不是空穴來風,奧古斯特監獄是德蘭士瓦境內最大的監獄,名省級就跟開普州的羅本島差不多,進了奧古斯特監獄,不死也要脫層皮。
“那麽就老實交代,你和斯溫伯恩的py交易到底是受誰指使?你是不是以為你隻要不開口,我們就拿你沒辦法?你錯了!看看這是誰?”伊格納茲聲色俱厲,查爾斯打開隔牆的窗簾,旁邊的審訊室內,布爾裔建築商人斯溫伯恩已經是血肉模糊。
丹尼爾·哈金斯作為教育部高官,在司法部可以享受到和身份相匹配的待遇。
斯溫伯恩作為一介平民,就沒有這個權利,所以對斯溫伯恩的審訊,是由比勒陀利亞警察局負責的。
對斯溫伯恩的審訊,就無所謂是不是屈打成招,比勒陀利亞警察局的警察下手也確實是狠,斯溫伯恩的手指已經被一節一節剁掉,再不招供的話,估計接下來不就是手臂。
所以斯溫伯恩看上去就淒慘無比。
這種場景看在丹尼爾·哈金斯眼裏,馬上就擊潰了丹尼爾·哈金斯的心理防線。
“你肯定不願意接受這種審訊,我要說明的是,那些手指,如果一旦被剁掉,就永遠都沒有恢複的可能,所以哈裏斯司長,留給你的選擇餘地並不多。”查爾斯慢悠悠關上窗簾,相信剛才那一幕,已經給丹尼爾·哈金斯留下深刻印象。
“魔鬼,你們都是魔鬼!”丹尼爾·哈金斯就失魂落魄。
“你才是!你才是隱藏在聯邦政府中的魔鬼,你應該知道現在聯邦政府的經費緊張到什麽程度,縱然如此,米爾納總督還是撥給你們教育部足夠的及經費,但是看看你們做了什麽?你們才應該下地獄!”伊格納茲怒不可遏,教育部的行為,其實也觸犯到伊格納茲的利益,因為伊格納茲的孩子現在也才剛剛上小學。
在南部非洲,不管是小學或者是中學,滋味公學都是最佳選擇。
隻可惜現在紫葳公學對於入學名額有限製,並不是願意到紫葳公學求學,就可以順利進入。
所以比勒陀利亞州政府也想在比勒陀利亞成立一所類似紫葳公學的學校
隻可惜就因為教育部不撥款,所以這個計劃才無法付諸行動。
伊格納茲也是聯邦政府高官,所以伊格納茲的孩子也是直接進入紫葳公學求學,但是這並不妨礙伊格納茲對教育部抱有成見,如果不是教育部把大部分支援都給了奧蘭治,那麽比勒陀利亞的公學,現在說不定也已經開學。
“混蛋,我沒有做過任何危害聯邦政府的事——”丹尼斯·哈金斯還在嘴硬。
“沒關係,我剛才已經說了,不管你是不是招供,我們都可以把你仍進監獄,等著享受豐富多彩的監獄生活吧!”伊格納茲不廢話,對待這樣又臭又硬的石頭,司法部也有的是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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