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問題上,加拿大表現的最明顯,據說阿瑟·克裏將軍返回加拿大之後,被加拿大政府告上法庭,理由是加拿大遠征軍在世界大戰中損失太過慘重,阿瑟·克裏將軍沒有負起應有的責任。
這個控訴就是瞎扯,前期的加拿大遠征軍,總司令根本就不是阿瑟·克裏,而是羅克的老朋友馬科斯·勞埃德,在馬科斯·勞埃德因病去職之後,阿瑟·克裏才成為加拿大遠征軍總指揮。
而且部隊傷亡慘重這種事也不是阿瑟·克裏的責任,客觀上說,羅克的責任更大,要是按照加拿大殖民政府的邏輯,羅克才應該被送上法庭。
或者說,傷亡更慘重的澳新軍團指揮官更該被送上法庭。
約翰·莫納什將軍這裏有一句MMP要說,你們自己咬著玩,莫要扯上我。
“現在巴黎亂成一鍋粥,法國要徹底肢解德國,最好把德國變成和奧斯曼帝國、奧匈帝國一樣毫無威脅,但是這並不符合大英帝國的利益,我們需要一個能對法國產生足夠威脅到德國,才能保證我們在歐洲大陸的話語權,我在離開法國的時候,聽說是有一個決議草案,巴登親王在看到那份決議的時候隻說了一句話:德國拒絕這種和平協議。”羅克以一個局外人的立場來看,德國人確實是有足夠的理由拒絕。
那份《和平協議》草案據說已經傳回德國,德國人現在恨死了要投降的帝國官員,特別是西線德軍,雖然在世界大戰結束前的那一個月,西線德軍在麵對聯軍攻擊時已經毫無還手之力,但是西線德軍並沒有徹底潰敗,在法軍部隊負責的戰線上,德軍甚至在某些戰場成功組織了反擊。
這就給了西線德軍一個錯覺,如果不是後方政府要投降,那麽前線德軍還能繼續戰鬥下去。
實際上都是幻覺,當時的德國已經無以為繼,最基本的子彈都供應不上,再打下去隻能把傷亡名單變得更長。
“所以說和平隻是暫時的——”阿德實在是無語,也有一句MMP想說,但是卻不知道應該罵誰。
法國人不理智嗎?
不是,撲恩加萊和克裏蒙梭都是成熟的政治家,特別是克裏蒙梭,這老頭宦海沉浮幾十年,他做出的決定是對法國最有利的。
溫斯頓更不該被罵,和羅克一樣,溫斯頓也算是臨危受命,在率領英國贏得世界大戰之後,國會有議員提議應該授予溫斯頓“倫敦公爵”這個爵位。
還好溫斯頓很理智的拒絕了,公爵不是隨便封的,更何況是“倫敦公爵”,如果溫斯頓不知道天高地厚接受了這個冊封,那麽恐怕接下來等溫斯頓卸任之後就要秋後算賬了。
溫斯頓正在努力準備大選爭取連任。
“是的,和平隻是暫時的,現在德國人不甘心,但是德國無以為繼,所以隻能被迫接受這個結果——但是等德國的下一代成長起來,等德國的實力恢複,那麽恐怕還會爆發下一次世界大戰。”羅克這不算是泄露天機,協約國內部很多人和羅克的看法一樣。
福煦在看到《和平協議》草案的時候一針見血:這就是一份二十年期限的停戰協定。
就連曼京那個屠夫都不讚成世界大戰以這種方式結束,世界大戰結束的時候,曼京痛心疾首,他認為聯軍應該繼續進攻,一直到攻占柏林,在威廉二世的皇宮裏逼迫德國人簽訂和平協議,這樣才能真正擊敗德國人。
如果真的這樣做,那麽或許真的會打消很多德國人的幻想。
“下一代,二十年——”阿德若有所思,二十年後,新一代歐洲人都會成長起來,南部非洲也一樣,以南部非洲現在的這種情況,如果再過二十年真的再來一次世界大戰,那麽說不定南部非洲就會站在舞台中間。
ps:這一章寫完的時候,突然發現如果就這樣全書完貌似也不錯——很明顯不可能,如果就此全書完,那麽怎麽對得起的大水魚的名號,所以我還會繼續水下去的,話說今天可是六月的最後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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