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好多了,情況已經有了很大好轉——”薩斯特裏嘴硬,印度現在的實際情況,或許比以前更糟糕。
別忘了現在還有經濟危機呢。
“那就好,我其實還想從印度雇傭一些工人到澳大利亞工作,洛克你知道的,澳大利亞在世界大戰期間損失了太多人。”格拉斯頓子爵不動聲色轉移注意力,現在的澳大利亞確實慘。
世界大戰期間,人口僅為550萬的澳大利亞征調50萬澳大利亞人加入遠征軍,在世界大戰期間傷亡15萬人左右。
15萬這個數字,和南部非洲相比不值一提,不過南部非洲遠征軍大部分是非洲人,澳新聯軍可都是白人,所以澳大利亞才是大英帝國的親兒子,值得大英帝國狠狠獎勵。
另一個時空,澳大利亞戰後得到了一部分德國在太平洋的殖民地,這個時空德國在太平洋的殖民地全部被東印度占據,澳大利亞也基本上是一無所獲。
“是的,澳新軍團的貢獻,值得我們所有人銘記。”羅克在這個問題上不含糊,世界大戰期間羅克是英國遠征軍總司令,對澳新軍團的損失,羅克實際上也應該負一定責任。
當然了,羅克的責任都被掩蓋在對德國的勝利下,沒有人敢追究,真要追究起來,國王和首相的責任似乎更大。
雖然戰爭不是國王和首相挑起的。
“我們準備在澳新軍團港灣樹立一個紀念碑,到時候給你發邀請函。”格拉斯頓子爵假裝沒有看到薩斯特裏默默離開,這個臉打得有點狠。
“這人是不是有毛病?”內維爾不客氣,印度內閣成員,跟他這個大英帝國內閣成員沒有相提並論的資格。
跟羅克相比更沒有。
“不是他有毛病,是洛克和南部非洲表現太出色——說實話,我都有點嫉妒。”格拉斯頓子爵哈哈大笑,這個馬屁羅克認了。
“勳爵,海軍會議,澳大利亞有沒有什麽想法?”羅克試探格拉斯頓子爵的底線,英聯邦內,南部非洲也是需要盟友的。
“沒有,我去華盛頓就是湊數的,說實話如果不是比利工作忙,我都不願意去華盛頓——”格拉斯頓子爵真沒想法,就算有,澳大利亞的國家實力,也支撐不起格拉斯頓子爵的野心。
格拉斯頓子爵說的“比利”是現任澳大利亞總理比利·休斯,這人也是傳奇人物,從1901年澳大利亞聯邦政府成立,比利·休斯就在澳大利亞國會擔任議員,一直到1951年去世,一共擔任了51年議員,這個記錄估計無人能破。
“可以爭取一下嘛,畢竟澳大利亞也有利益需要維護——”羅克煽風點火,澳大利亞沒實力,南部非洲有啊,明顯優勢互補。
啊呸,明顯貪得無厭。
“怎麽說?”格拉斯頓子爵似笑非笑。
“喂喂喂,你們倆,當著我的麵討論這種事,太不把我這個內閣大臣放在眼裏了吧。”內維爾感覺很不舒服,在這個問題上,內維爾跟這倆殖民地封疆大吏沒有任何共同語言。
“哈哈哈,內閣大臣——”羅克開嘲諷。
“郵政總局局長也是內閣大臣啊——”內維爾開無敵。
“管好你手下的郵差就夠了。”格拉斯頓子爵吹笛子。
那個道具叫啥來著?
忘了。
第二天上午,英國代表團從樸茨茅次出發前往美國參加華盛頓海軍會議,國王和首相都不來送個行,估計是對海軍會議沒有多大期待。
羅克這時才知道,原來澳大利亞也有海軍,不過軍艦有點拿不出手,艦齡比較老不說,連個戰列艦都混不到,和南部非洲一樣“慘”。
前往美國的路上也不寂寞,皇家海軍和各殖民地、自治領海軍還進行了聯合演練,這時候差距就出來了,南部非洲海軍完全跟得上皇家海軍的節奏,配合起來一點問題都沒有。
澳大利亞海軍和加拿大海軍就有點慘,跟不上節奏不說,反而時不時的還會扯後腿。
不過和印度海軍比起來,澳大利亞和加拿大表現還不錯,印度的“無畏”號戰列艦,剛離開樸茨茅次不久就直接趴窩,不得不拖回樸茨茅次修理。
南部非洲海軍和皇家海軍的演練,羅克全程不乾涉,把指揮權放手交給巴頓,自己為了不影響巴頓的指揮,甚至乾脆住到“大力士”號補給艦上。
不得不說,單純就乘坐體驗來說,補給艦比重型巡洋艦強多了,“約翰內斯堡”號重巡就算是巴頓居住的房間,也隻有不到20平,麵積還沒有羅克在“大力士”號上居住房間的陽台麵積大。
於是第二天格拉斯頓子爵也登上“大力士”號補給艦。
羅克和格拉斯頓子爵終於有了隱蔽的空間,也有了足夠的時間密謀挖大英帝國的牆角——
啊,這個用詞不對,兩個貴族之間的交流,怎麽能是挖大英帝國牆角呢,應該是:討論如何更好地為大英帝國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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