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任由成員國拖欠會費,那才是對其他按時足額繳費成員國的最大的不公。”安迪冷笑,不交錢還想賴在常任理事國位置上,臉真大。
南部非洲從來都是及時繳費的,該多少交多少一分都不少。
就這也才是臨時的非常任理事國。
讓幣原喜重郎和瓦爾特、約瑟蘭都不滿的是,埃裏克·德魯蒙德爵士根本沒有製止安迪嘲笑幣原喜重郎的意思,對比剛才的態度,就是明顯的雙標。
不過讓幣原喜重郎精神大振的是,接下來按照程序,總算輪到調解南部非洲和日本的糾紛。
幣原喜重郎還沒說話,五臟廟已經開始抗議的薩爾實在是忍不住:“秘書長閣下,現在已經是下午一點,是不是該下班了——”
幣原喜重郎:吃吃吃,你特麽就知道吃!
“哎呀沒注意,都已經下午一點了,我答應我女兒要中午一起吃飯呢——”奧克蘭抬手看看時間一臉驚訝,懂生活才能更好的工作。
“走吧,走吧,我知道一個不錯的餐廳,待會兒我請客——”安迪都已經開始收拾東西了,樣子就跟加了一天班急著回家的小白領差不多。
“我車裏還有瓶好酒,待會兒我們一起分享。”薩爾不吝嗇,生活需要儀式感嘛。
“我們正在討論的都是國家大事,你們都代表著各自的國家,就不能敬業一點?”幣原喜重郎簡直痛心疾首,說好的國家利益高於一切呢。
“幣原君,工作也不能忽視身體健康,我們是人,不是機器——”約瑟蘭到了下班時間還是很和藹的,人家這工作和生活就分的清的很。
“那就暫時休會,明天我們再繼續——”埃裏克·德魯蒙德爵士一臉疲憊的摘下眼鏡,年紀大了不頂餓,醫生說要少吃多餐。
“明天——”幣原喜重郎簡直震驚,吃個飯兩個小時應該夠了吧。
“不然呢?”瓦爾特也急著下班,兩個小時都不夠喝茶,有什麽事明天再說。
看著亂哄哄急著下班的各國代表們,幣原喜重郎簡直絕望。
這樣的國聯,換成誰都絕望。
一個小時後,日內瓦市中心的茉莉餐廳,埃裏克·德魯蒙德爵士和安迪、薩爾、奧克蘭歡聚一堂,絲毫不見行政院會議上的劍拔弩張。
“你們想讓日本賠多少錢?”埃裏克·德魯蒙德爵士主動問安迪,作為國聯秘書長,埃裏克·德魯蒙德爵士得心裏有個譜。
“希臘損失一個人一隻狗就要600萬,日本人給尼亞薩蘭大學和艾克曼教授造成那麽大損失,要個兩千萬不算多吧。”安迪獅子大開口。
埃裏克·德魯蒙德爵士就皺眉。
還兩千萬不算多,以埃裏克·德魯蒙德爵士對日本人的了解,南部非洲能要到100萬就算埃裏克·德魯蒙德爵士輸。
“確實不多,才兩千萬而已,日本造的‘長門’號戰列艦成本都4300萬呢——”薩爾罔顧事實,日元和蘭特那能一樣嗎,4300萬日元換算成蘭特也就大約430萬。
這麽一看希臘人才是真黑,一個人一隻狗就要一艘半“長門”戰列艦,難怪保加利亞人不同意。
不過這盎格魯撒克遜人的數學水平也是讓人一言難儘,四舍五入的話好像也差不多,不能怪薩爾數學不好。
“說到‘長門’,日本經濟既然這麽艱難,為什麽還有錢造BIG7?”奧克蘭實在是無法理解日本人的固執,就跟日本人實在無法理解歐洲人的散漫一樣一樣的。
現在的加拿大,國防都恨不得跟南部非洲綁一塊了,正在全力以赴發展經濟,別說BIG7,連個驅逐艦都不肯造,自然也就無法理解日本人的選擇。
“造的起不一定養得起,日本的三十萬噸主力艦,和法國、意大利的主力艦可不一樣,如果經濟還沒有起色,那麽日本政府遲早會被聯合艦隊拖垮。”安迪一針見血,法國和意大利的戰列艦那都是湊數的,戰鬥力和日本聯合艦隊的那些新銳戰艦不能同日而語。
“所以我們要小心日本人的野心,這樣下去日本遲早會變成下一個德國,安迪,你有必要提醒尼亞薩蘭侯爵,要加強印度洋艦隊的力量,遏製日本人的擴張。”埃裏克·德魯蒙德爵士這時候就精明得很,一反在行政院時的老眼昏花。
也對,能當國聯秘書長的人,怎麽可能隻會和稀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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