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畫端著一碗熱湯,打算給自己小姐送去,剛靠近院子,卻被一個抱著一把重劍的麵癱少年攔住了。
“主子吩咐,不準任何人靠近院子。”
春畫端著熱湯,“我去給我家小姐送一點熱湯,姑爺已經進房了嗎?”
靈簫麵癱的臉上沒有一絲波瀾,點點頭。
春畫有些泄氣,那還真的不能進去了,看了看眼前的少年,“你是姑爺的侍衛麽?”
靈簫點點頭。
“那我們以後就要一起共事了,你好,我叫春畫,春天的春,四季如畫的畫!”
春畫很是自來熟的自我介紹。
靈簫沒說話,依舊冷冷的如同一座雕塑一般,守在院子門口。
春畫有一絲絲尷尬,“那我先把東西送回去,等一下和你一起過來守著。”
說完便小跑的離開。
靈簫看著女孩離去的背影,輕輕抬了抬眼眸,一張臉仍舊冷冷冰冰的。
屋內,蘇漁及腰的青絲隨意的披散在身後,頭上的鳳冠還有發飾已經全都被拆了下來。
謝淮璟看著女孩額頭被鳳冠壓的紅痕,眉頭微緊。
找了一盒膏藥,輕輕地給女孩擦上。
蘇漁坐在圓桌旁,上麵擺著很多精致的糕點,一邊吃一邊道,“阿璟沒事的,過一會兒就消下去了。”
謝淮璟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
“珍寶閣的那些人手藝是越來越差勁了。”聲音裏帶著滿滿的嫌棄。
如果珍寶閣的師傅們聽到自家老板竟然說他們手藝差,可能真的會當場哭暈。
畢竟耗時一個月,全珍寶閣手藝精湛的師傅一起製作的鳳冠,世間僅此這一件,卻被這般說,不哭暈才怪。
蘇漁看著那頂華美又精致的鳳冠,“就是有一丟丟重,但很好看!”
細細的擦好膏藥,謝淮璟坐到自家娘子身邊。
蘇漁捏著一塊馬蹄糕,上麵有一塊小小的缺口,“這個很好吃,阿璟也累了一天,要不要吃點?”
謝淮璟湊過去,輕輕咬了一口女孩手裏的糕點。
蘇漁“誒?盤子裏有的!!!”
謝淮璟細細咀嚼,精致如玉的臉上帶著絲絲縷縷的笑,“確實很好吃,漁漁手裏的更好吃一些。”
此時夜已經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