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星閣是曆代國師殿聖子所住的地方,花重金所建造,樓台閣宇,毓秀玲瓏,又給人一種神秘朦朧之感。
蘇漁隻覺得這幾日心臟都快被嚇出心悸來。
前一刻還是溫柔可愛的小天使,後一刻就變成陰鬱撩人的九千歲。
楚景彧身上穿著一身繡著祥雲花紋的衣袍,黑發用雲簪半挽,但下身那血紅色的蛇身卻格外的惹眼。
把小狐狸撈到懷中抱著,用下巴蹭了蹭女孩柔軟的發頂,聲音低沉,“漁漁怎麽不繼續了?嗯?剛才和那軟包子笑得那般燦爛,現在怎麽不笑了?”
蘇漁捂住自己有些紅腫的唇瓣,一雙狐狸眼濕漉漉的,一看就是某人欺負狠了。
“小景也是你,對他笑不也是對你嘛?楚景彧,你不講道理。”
說完扭過頭去,不去看他。
上挑的眼尾還有些微微泛紅,如四月桃花一般,瀲灩勾人。
清涼如玉的指尖微微捏住了女孩小巧的下顎,溫潤細膩的觸感讓楚景彧鳳眼微眯。
微微湊了過去,“我便是不講道理,漁漁該如何?”
蘇漁一噎,轉頭過去,朝著那張冷白如玉的側臉就咬了上去。
臉頰上傳來微微的刺痛,楚景彧臉色未變,眉眼間還多了幾分笑意,“輕點,過一會兒還要去見那幾位老頭。”
蘇漁瞬間鬆了口,但因為男人的膚色,那一圈牙印格外的清晰。
有一點點心虛。
蘇漁從他懷裏掙紮著出來,走到一旁的案桌上,拿起紫毫,準備抄寫祈福經書。
雖然來月星閣隻是一個借口,但該有的樣子還是要做一下的。
楚景彧頂著臉上的牙印,盤坐在案桌旁邊的軟榻上,拿起一卷古書翻看了起來。
池渡手裏拿著暗信,敲了敲房門。
聽到聲音,便走了進去。
目不斜視,把手裏的暗信遞給了坐在軟榻上的人。
楚景彧有些漫不經心的打開信箋,看到裏麵的內容,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眼中的涼意很快便滲出來。
“這就按耐不住了?救濟的紋銀轉了操練私兵,也就有這點本事。”
池渡眉眼冷硬,對於那些人登不上台麵的動作也有些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