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秉酌臉色一下就變了,聲音也沉了幾分,“小漁,你是集團的繼承人這一點誰都改變不了,你大哥他也從來沒想過和你爭搶,現在你身體好了不少他甚至讓我來勸你,多出去走動,為之後繼承集團做準備。
這些年你大哥對你的好我都看在眼裏,他不會是你繼承集團的阻力,反而會是你強有力的臂膀!”
蘇漁撫摸著懷裏橘貓的脊背,軟糯的觸感在手裏讓毛絨控的她愛不釋手。
聽著蘇父義正言辭的話,蘇漁臉上沒有多少表情,。
聽他說完,才開口,“說完了?說完的就不留你了,宴會我會去。”
抬眸,看向站在自己身邊的蘇景。
蘇景將坐在沙發上的女孩橫抱而起,往樓上走去。
被落下的橘貓坐在沙發上,看著對麵有些頹靡的老男人,眼神輕蔑,高貴地瞟了他一眼,邁著優雅的貓步離開。
主人不喜歡的四腳獸貓貓也不喜歡。
蘇漁被抱回房間,想到剛才自己父親的那些話,臉上的諷刺越發明了。
不是阻礙,而是臂膀。
這句話還真是說得出口啊。
當初外公不顧眾人反對,力排眾議將他自己的全部股份轉到她的名下,臨終前都在想著怎麽護著她。
而自己的親生父親卻想著如何把集團給他唯一的兒子。
她的身體這些年越來越差,這其中沒有人動手腳她是不信的。
直到她離開蘇家,暗自換了一直喝的藥劑,還有療養艙也偷偷換了。
身體的症狀才慢慢好轉。
她那溫潤儒雅的大哥真就如表麵那般無害麽?
蘇父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這些,她尚且不著急知道。
反正她有的是時間和他們慢慢玩。
申家的宴會,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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