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一定要接受我們的保護,知道嗎?”言爺爺說的可謂是情真意切,令人動容。忽略掉那充滿期待的眼神,真的會以為是為了莫之陽好。
小白蓮被唬住,一臉緊張的問道,“這,該怎麼做啊。”
“我想了想,保護你最好的辦法那就是讓你住到言家來。這樣就能很好的保護你。而且也不用浪費其他人的時間。”
看小陽露出為難的表情,言爺爺也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苦肉計,哽咽道,“你都不知道,你最近沒來陪我,我真的都快悶死了。都快得老年癡呆了,你總是有那麼多話跟我說。”
“言燧最近不是在家嗎?”莫之陽低頭,手指攪動潔白的床單,有些猶豫。
而猶豫的症結也言燧,畢竟兩個人之前鬨得那麼不愉快。
“言燧最近都會出門去調查青鳥的事情,不會在家的。而且在家又怎麼樣,讓他繞著你走就好了。”言爺爺倒是真敢說。
莫之陽:“我也沒惹那個青鳥,他也沒理由一直盯著我不放。”
“那不是,他喜怒無常,根本不在乎你到底有沒有得罪他。你在麵前路過讓他不痛快,他都會殺了你。這就是青鳥的作風。”
言爺爺這一次是真心的,握住莫之陽的手安撫道,“住到言家來,至少避過這個風頭也好啊,不是嗎?”
“這?”莫之陽低頭沉吟半晌,手不自覺摸向腹部,這裡的痛還猶存。咬牙道,“好,你給我個小房間,我不會亂走的。”
“這叫什麼話。”
這時候言燧也端著一杯牛奶喝一杯普洱茶進來,看兩人手牽在一起,應該是商量好,沉聲平盤遞上去,“喝點。”
“嗯。”
莫之陽點頭道,“那就麻煩言爺爺了。”
“不麻煩!”
莫之陽是隔天出院的,出院的時候還是言燧親自來接的。
“東西都打包好了。”
莫之陽隻不過是去檢查一下,回來東西和出院手續就被辦好。不得不說,言燧雖然冷,但是很細心。
“謝謝你。”莫之陽禮貌點頭。感謝一個陌生人一樣客氣疏離。
言燧左手右手都是布袋,“應該的。”輕輕提起來垂到兩邊,“走吧,車已經在門外等著了。”
“謝謝。”
莫之陽想伸手去接自己的布袋,卻被避開,有些奇怪,“我自己來就好,不用麻煩你的。”
“沒事,你傷還沒好。”言燧也不是故意想表現,確確實實的看莫之陽的傷還沒好,不想讓其操勞。
小白蓮:“謝謝。”
等到出門的時候,莫之陽又收到一束花,送的人還是青鳥。是來祝賀莫之陽出院的,“這?”
拿著這束花,莫之陽都覺得像是捧著催命符,要丟不是不丟也不是。
“拿著吧。”言燧點頭。
莫之陽站在醫院門口左右查看,都不知道這個人是怎麼提前知道他要出院的,真離譜。
“我告訴你,青鳥可是被劇本乾死的大反派。如果不是因為他的病,絕對不可能讓言燧那麼簡單就蒙混過關的。”係統拍拍胸脯,“但是,這樣的大反派宿主肯定也能搞定的,對不對?”
“額”小白蓮想說,這個該死的係統帽子戴的太高了。
捧著花上車,莫之陽低頭望著手裡的話出神。這個大反派到底是什麼目的?真是奇怪啊,難道是
“你在想什麼?”言燧側身去問。
本來吉普車的空間是挺寬敞的,兩個人坐的離得比較遠。現在言燧側身靠過來,距離頓時拉近不少。
“你做什麼?”如此親近,莫之陽有些不習慣,甚至想躲開。
“沒什麼。”言燧搖頭道,“隻是看你發呆,有些奇怪。”
莫之陽摸摸臉頰,並沒有回答而是繼續陷入自己的思緒裡。
見此,言燧也沒有說什麼,卻沒有拉開,兩人的距離似乎近的有點過分。
莫之陽發現但沒有阻止,就是要靠近,讓言燧靠近才能滋生感情。
言爺爺給莫之陽安排的房間就在言燧對麵。
“言爺爺,我覺得這樣不好。”莫之陽不想進門,就在門口徘徊。對麵就是老色批的房間,這誰看了不瘮得慌。
他要是大半夜爬床把我給上了,那我不是清白不在。
“你的清白早就沒有了。”係統忍不住戳破。
“怎麼了?”言燧還在明知故問。知道小神棍是不想住他對門,卻還是裝出那一副疑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