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杆文裡當一個胡說八道的神棍 二十三(2 / 2)







的。

“你是誰啊?”莫之陽也隻能硬著頭皮撐下去,半眯著眼睛看著爬上床滿身酒氣的男人,“你?”

“是我啊,陽陽。”

言燧的演技到底沒有莫之陽精湛,隻是兩句話就暴露出短板,說話沒大舌頭。喝醉的人一般都有大舌頭。

“是你?”

聽到這話,莫之陽歪頭,半晌之後才打個酒唱,“喂,你?”

可話到一半就被堵回古。

果然是酒壯慫人膽啊,這一可話沒說就親上了啊。

莫之陽雙手抵看肩膀想把身上的人推開,下一秒雙手都被擒住壓在頭頂。

剛開始還是生澀的,沒一會兒居然逐漸熟練起來。

親到最後,小白蓮暈暈乎乎的在想:這狗東西學東西還真快,連這個都那麼快,

“陽陽。”言愛不釋手,除了唇他全身都想染指。想用一遍遍的親吻去驗證這個人是喜歡自己的。

“哈

小白蓮想把胸口毛茸茸的大腦袋推開,卻因為情欲而沒什麼力氣。最後反倒成了欲拒還迎。

"陽陽。”

“你是誰啊?”這一身的酒味,熏得莫之陽好像也真的醉了。

真的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你彆”腰側的軟肉落入彆人的手裡,莫之陽繃直身體,微微半合看眼睛喘粗氣,“你彆這樣。””為什麼不能?”

言附耳保證道,“會很舒服的,陽陽你信我。”他可是經過很漫長的學習,什麼注意點都爛熟於心。

莫之陽仰起頭,想要把身體的不適感排出去,好難受但好舒服,“啊哈~”

此時門口默默路過一個老人,很順手的把敞開的門關上,老者再默默背著手離開。

心裡暗歎:這世界果然是很美好,還是年輕人厲害。

“言燧,不行了,真的進不去了。”莫之陽臉埋進枕頭,攥緊手裡的被單,感覺真的不太行了。

“可以的,陽陽可以的。”

這個世界又寬闊順暢起來。

“輕點,輕點。”莫之陽沒辦法呼吸,隻覺得渾身都被掠奪,炙熱無處可逃。

“不想輕,輕不了。”

克己的人開始放蕩時,你承受不住這樣如海嘯一樣的愛意和欲火。

小白蓮除了流淚就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今天早飯,言爺爺一個人吃很開心。午飯還是一個人吃,更高興了。

昨天晚上莫之陽剛開始是真的裝醉,最後就被草的真的失了智。哭著也沒辦法休息,好像言是酒精上來的。

小白蓮都懷疑老色批到底喝醉沒有,那草的那個狼勁兒啊。

現在莫之陽就躺在床上,躺在言燃懷裡,渾身有種打折又接上的酸痛感。想要張,結果聲音也開始沙啞。

張嘴嗓子像是含了刀片。

“宿主,你昨天晚上沒吃雞啊,怎麼就那麼沙啞了?”係統不明所以。

“上火了。”莫之陽扁桃體發炎,好痛。估計是昨天吃麻辣燙然後喝酒,再乾了一晚上,早上四五點才睡著

你睡了又被草醒,這是人乾得出來的嗎?

係統:“哦哦,那沒事了。”

言燧其實也醒了,但一直沒敢動。

昨天他是喝了點酒,裝作喝醉的樣子。喝的不多,也就半瓶紅酒,剛開始是挺正常的,但是到後邊真的酒意

上來給乾蒙了。

言燧他從沒有喝過酒,也不知道醉酒是怎麼樣的。

昨天晚上就是剛開始很清醒後邊開始亢奮,有種微醺嗨起來的感覺,感覺是挺爽的,但是不能有下次了。

言不敢動,隻能繼續裝睡。

莫之陽卻先忍不住,他想要上廁所。

於是迷迷糊糊難受的睜開眼睛,先看到的是言的那張臉,本來應該大叫的,結果啊一聲沒叫出來因為扁桃

體發炎聲音炒啞。

“咳咳一—”好的,現在反而開始咳嗽。

“嗯?”陽陽醒了,言燧也不好再裝。假裝剛睜開眼,看到身邊的人也瞪大眼睛。

看著這一副做作的驚訝的樣子,莫之陽忍住大耳刮子扇過去,心裡恨得咬牙:你乾啥呢,你演成這樣,我怎

麼配合你,傻子才看不出來你是演的。

“我們?”言燧看了看自己,用拙劣的演技掩蓋昨天晚上的彆用有心。

“你!”

莫之陽按理說該大罵才對的,但喉嚨實在是發不了聲音,“啊!”準備好的台詞一句話沒說,最後氣不過,

強忍著酸痛一腳把人踹下床。

以消心頭之恨。

言燧被下床,身上光光的滾下去,一個屁股墩坐到地上,也沒反應過來發生什麼。

“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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