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重拾白蓮花的尊嚴!
搞砸了這一切,司準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那個孩子說討厭自己,為什麼會這樣?他不是需要錢嗎?那就給錢,這有什麼錯?
陳秘書看到莫之陽哭著跑出去,就知道肯定談崩了,走進來看到司總呆滯的坐在沙發上,“司總,請問有什麼吩咐嗎?”
“我不明白,他需要錢,我給錢補償,有什麼錯?”司總把紅茶放到桌子上,他到底要什麼!
聞言,陳秘書微微一笑,“司總,有些人錢不是全部,您從小生活的階層,和我們是不一樣的,你自問,可曾尊重他?況且,他對您來說,隻不過是一個泄欲的工具,走了一個換一個就好了。”
那個孩子看著軟弱,其實是一個很有自尊心的人,強迫他還給錢打發,無疑是要踐踏他的尊嚴。
司準不可能跟秘書說,隻對他n得起來。
“這樣的嗎?那我該怎麼做?”司準站起來,露出認真的神色,他不想讓那個孩子不高興。
陳秘書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您可能要先選擇尊重彆人。”說完轉身離開。
我可不想教老板追人,老板脫單之後,我還是單身狗,不劃算。
“尊重?什麼叫做尊重?”陷入沉思,司準從小就是天之驕子,家裡又是貴族,在校是尖子生,年紀輕輕繼承家業,更是掌控司家,還有旁支家族的生死。
一直在這樣的環境下,哪怕再溫潤的人,多少也有點自以為是,擁有能決定他人生死的權利,根本不會去尊重,對於那個孩子,也是如此。
聽他說是出來賣的,也是打從心裡輕視他,可是到剛剛,才意識到他也是個人,需要平等對待的人。
可是,他已經離開,現在有什麼辦法挽回?
“該怎麼辦啊!”
陳秘書端著紅茶進來,就聽到老板的歎了口氣,還有這一句感慨,估計還是在想那個人,為情所困的老板,還有點可愛。
不對,他為情所困的話,自己提一提建議,會不會升職加薪?
一想到這個,陳秘書露出一個狐狸的笑容:憑借自己這個情場浪子,怎麼可能搞不定一個少年?
司準端過紅茶,察覺到陳秘書還沒出去,有些奇怪,“怎麼了?”
“司總,如果您真的對那個少年有意思的話,我建議你可以和他談談,或者是請他吃頓飯。”陳秘書垂手而立,麵帶微笑。
他突然的提議,讓司準有些奇怪,“什麼意思?”
陳秘書朝前走一步,“我是覺得,您必須跟他談一談,這樣的話,是不是喜歡,又或者怎麼樣,說清楚就好了,不是嗎?溝通是彼此建立感情的重要橋梁。”
這樣一說,似乎有點道理。
看著老板陷入沉思,陳秘書躍躍欲試,請給我漲工資,彆整那些虛的,謝謝!
“那我該怎麼做?”司準抬起頭看他,一副認真聽講的樣子。
這下就輪到陳秘書胡說八道了,“您可以試試傾聽他的需求,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麼,再給,這樣會好一點。”
“我明白了。”不就是聽鐵錘的話嗎?這有什麼的,司準點頭,“我知道,還有其他的嗎?”
“送禮物,及時的驚喜還有紀念日等等,肯定也要記得,至於其他的,倒是沒什麼了,關係是需要彼此去維護的。”陳秘書用這一套,騙過不少女孩子了。
這一說,司準通透不少,不是泄欲的工具,而是正正經經的想在一起,當情人,當戀人。
那天的事情葉鏵被家裡叫回去罵了一頓,氣得不行直接去學生會樓找顧辭,“你是不是玩不起?那一大把年紀,居然還去告密。”
“我告訴你,莫之陽是我的。”顧辭摘下眼鏡,“哪怕死了化成灰,也隻能埋在我顧家的花田裡。”
葉鏵手緊握成拳,恨不得一拳過去,“嗬,可笑。”深呼吸一口氣後,才鬆開手,“莫之陽是我的,誰都搶不走。”
“你跟蹤他的事情,他應該不知道吧?”見他這樣篤定,顧辭都想笑,站起來,“你利用我在他麵前刷好感度,真的以為我蠢?”
懶得和他解釋什麼,葉鏵輕哼一聲,“你蠢不蠢我不知道,但是我警告你,不要動他,我已經跟我媽說過他了,過幾天她回來看看的!”
目送他出辦公室,顧辭輕哼一句,暗罵一聲“蠢貨。”
今天晚上,司準打算給他打電話,至少得解釋一下那一次的誤會,剛拿出手機,結果他先打來了。
看著來電顯示:鐵錘,有點高興,司準按了接聽,“你好。”
“你好,請問莫之陽的家屬嗎?他出車禍了,現在在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