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老攻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二十二)(2 / 2)







兩個黑衣人見此,趕緊把人扛起來,丟到荷花池裡。

還是春子睡到一半,聽到什麼砰的聲音,這才端起一擊燒得快完了的蠟燭跑去出,八月十六的月光很涼。

能借著月色看到地上有攤血,而且荷花池那邊好像也有東西,趕緊跑過去看,這一看不要緊,嚇得春子直接叫出聲,“救命!”

今日,李政處理完奏折,心裡不安,總覺得要看看他,結果在門口站會兒打算離開,就聽到裡麵大喊救命。

“是春子的聲音!”常平嚇一跳。

這大半夜突然一聲救命,太滲人了。

“進去看看。”李政哪裡還敢等,一個箭步進去之後,就看到春子在荷花池邊撈什麼東西。

“陛下,陛下!”春子看到人來,瞬間就不怕,主心骨支棱起來,“陛下,有血娘,娘掉進水池裡去了!”

“什麼?”快步跑過去,李政都不顧這枯荷池臟不臟,袖子都不挽直接下手去撈。

“還愣著乾什麼?!”常平也趕緊叫人湊上去。

奴才們七手八腳的將人撈起來,此時晨妃氣息微弱。

“阿陽,阿陽?!”抱住他,李政想把人叫醒,這一摸後腦勺,滿手的血,“快去請太醫,快啊!”

“阿陽,阿陽!”

幫人收拾換衣服,待到太醫來診斷。

還好是方才打算歇下時,突然覺得心裡不安,特來看看,若是不來,阿陽隻怕要淹死在這枯荷池裡。

“陛下!”常平幫皇帝換上乾淨的衣服,“陛下,太醫來了。”

“去瞧瞧。”皇帝換好衣服,剛走近寢殿就覺得這地方怎麼那麼暗,偌大的寢殿,怎麼就一根蠟燭,“這是怎麼回事?蠟燭呢?”

春子跪在床邊抹眼淚,“回陛下的話,內務府取不到。”

“什麼?”怎會如此?李政冷下來。

“不僅是蠟燭取不到,連午膳和晚膳,內務府都不給,娘娘都一日沒吃東西,秋衣也沒給做,奴才去要什麼,他們都不肯給。”春子摸著眼淚說。

李政越聽,臉越黑,“朕的後宮,倒是連妃子的吃穿用度,都供應不起了是嗎?將內務府的管事,給朕叫來!”

“是。”常平知道,陛下是動怒了,也怪那群蠢貨不識趣。

太醫還在診治,隻是為首的那一位媒眉頭皺的緊緊的,“回稟陛下,晨妃娘娘是被人先擊暈之後,再丟到荷花池裡的,入水不久,所以也沒有嗆到多少,隻是這後腦勺的傷,有些棘手,臣等已經為其止血,可在水裡失血過多,隻怕”

“廢物,若是晨妃不醒,你們的腦袋也彆想要了。”這隻怕兩個字,真的叫李政開始心慌。

“臣等儘力!”太醫還能怎麼辦,隻得儘心救治。

李政看到床上躺著的人,臉色如此慘白,好像下一秒就會斷氣似的,心裡也跟著泛酸,可太醫還要診治。

就先出去,坐在上首的椅子上,開始思索。

這件事,肯定是有人要害阿陽,後宮爭風吃醋之事不少,李政向來都隻當是樂趣看著,畢竟都是小打小鬨。

隻不過這一次,這些人實在心腸歹毒,居然用這樣的法子,若不是春子發現及時,若不是朕來的及時,隻怕陽陽真的要死。

如此單純善良的人,一腔赤子之情,都托付給朕,朕卻未能保他平安。

與他冷戰的日子,李政也總想起他的模樣,總是偷偷來給自己喂食,哪怕隻有兩個饅頭,都願意給朕一個半。

也總是會笑著揉頭發,這一件件到如今,卻格外清晰,斷不能叫阿陽,平白受這樣的委屈,“常平,去把人都叫來。”

“啊?”起先常平不知這人指的是誰,後來才想明白是那些娘娘,趕緊去。

大半夜的把人叫醒,眾位妃子都不知發生什麼,隻能匆匆梳妝洗漱後感到昭仁宮。

一進門,就感到壓抑。

“公公,到底怎麼回事?”容妃喊住常平詢問。

“唉,晨妃被奸人所害,陛下動怒了。”搖搖頭,常平一想到晨妃生死未卜,心也跟著疼。

容妃聽聞,腳一軟差點沒摔倒,“天要塌了啊。”

若是晨妃香消玉殞,那隻怕真的是一場浩劫。

強撐著進門,就看到後宮的人來的差不多,內務府管事,就跪在地上,容妃進去,不敢出聲,行禮之後,就站到該站的位置。

“說!”李政一拍桌子,怒不可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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