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老中醫,專治老色批!(十八)(2 / 2)







由愛生恨,最容易做出蠢事。

“好,但你必須告訴我是什麼東西。”溫珂陵有些心動,明知道麵前這個男人不簡單,但還是動搖了。

想到岑遇行會哭著跪求自己,報複的快感,一步步侵蝕理智。

“是我的一封家書,就藏在岑遇行的書房裡,裡麵有一些對我很重要的東西。”知道他上當,男人歎口氣,“我的小語妻的行蹤,就藏在那一封家書裡,皇帝把我的妻子帶走了,你我都是癡情人,可以互相幫助不是嗎?”

“好。”

思量再三,溫珂陵同意了,進出王府,不是難事。

“那好,但我還得藏在這裡。”男人丟下這句話,躲回櫃子裡。

溫珂陵根本不知道他在這裡多了多久,有這樣的本事,絕對不是簡單的人,但不是簡單人,才能借他報複岑遇行。

昨天懷著對冰粉的執念莫之陽睡著了,第二天起來時,岑遇行已經不見,“他去哪裡了?”

“皇帝好像找到陳家通敵叛國的證據,他去料理事情。”係統說句實在話,這個皇帝不簡單啊。

“那挺好,老子可以去吃冰粉啦!”沒有他看著,莫之陽不用裝心情不好,吃不下東西。

係統:老色批永遠是妨礙你乾飯的存在。

這兩天王爺都不在,年成怕莫神醫出事,就去照顧他,溫珂陵沒人看著,找個機會偷偷溜進他的書房。

剛躲進書房,門外就響起聲音。

“書房已經兩日未曾打掃,還要不要進去啊?”

“王爺說了,誰都不能進去,我們還是去其他地方吧。”

門口兩個打撒的丫鬟說完,就去其他房間,躲在柱子後邊的溫珂陵鬆口氣,開始四處搜尋起來。

聽說是用馬皮包著一個竹筒,裡麵是一封家書,應該會放的非常隱秘。

溫珂陵知道,隱秘的東西,岑遇行有一個專門的暗格,他曾經當著自己的麵打開過。

悄悄走到靠牆的博古架前,將第三格的青花瓷花瓶取下來,雙手抵在牆上,輕輕一按,一個暗格回彈出來,“在這裡。”

裡麵藏著一些信件,還有就是那個馬匹裹著的竹筒,溫珂陵取出竹筒,看到那一個玉佩,冷哼一聲,“是你自己找的。”

好好的我不喜歡,偏偏去喜歡那個廢物。

留了個心眼,打開竹筒拿出裡麵的信件,確實是一封家書,才放心,趕緊藏好竹筒離開。

溫珂陵在王府住了一年多,平日裡來來往往非常自然,誰都沒有注意他的行蹤。

等安全回到房間之後,就把竹筒交給那個人,“你的東西。”

“哈哈哈哈!”果然是天佑我大汗,天佑我大汗啊!

男人接過竹筒,珍惜的撫摸著馬皮,“你放心,我們草原男人向來說話算話,我一定會讓你看到岑遇行的慘狀的。”

“你說什麼?”溫珂陵沒聽懂這句話。

男人收好竹筒,也不回答他的話,直接一個手刀把人打暈,扛著他走了。

來時還好好的,走的時候男人發現這裡多了不少的暗衛,雖然輕功了得,但還是被發現了。

扛著人受了一箭才得以逃脫。

年成知道後暗道不好,隻能趕緊去請王爺回來。

可岑遇行很忙,帶兵以雷霆之勢將陳家一家老小拿下,交給陛下之後,一身戎裝回府之後,才聽說這件事。

聽聞此事後,才道一聲,“糟糕,中計了!”

撇下年成匆匆趕往書房,打開暗格後,裡麵的竹筒已經不見,唯獨還留下溫珂陵當初救自己時遺落的玉佩。

“你為何要通敵叛國?”岑遇行取出那塊玉佩,緊緊攥在手裡,“是本王大意了。”

“怎麼了?”

莫之陽是聽年成說他在書房,才特地來看看。

“陽陽。”岑遇行轉頭看向進來的人,百般為難,“你師兄,偷走了葉朝最緊要的東西。”

“什麼?”臥槽,那個溫珂陵腦子有病嗎?莫之陽小步跑到他跟前,“偷走了什麼東西?”

岑遇行:“一封家書。”

“一封家書?”不可能,隻是家書不至於讓老色批這樣,莫之陽順著他的目光,看到他手上的玉佩,“這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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