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老中醫,專治老色批!(二十一)(2 / 2)







夕陽尚有餘,金光搖搖晃晃的躺在水麵上。

“真好。”總算是看到水了,莫之陽痛哭流涕,也不管那麼多,脫了衣服就下水,“嘶~”這尼瑪真冷啊。

“陽陽,才初夏這水還很涼。”岑遇行說著,已經開始解身上的衣服。

莫之陽一回頭,居然看到他在脫衣服,“你不回去?”

“不會,我也得洗洗。”岑遇行臉都快埋到鎖骨了,根本不敢看他。

這家夥,嘴巴硬的很,莫之陽懶得理他,身子都浸在水裡,舒服的歎口氣,還沒等適應水溫,身後就有一個身體覆蓋上來。

“陽陽,水冷我幫你捂捂。”說著,岑遇行紅著臉從背後抱住他。

這家夥說是捂捂,怎麼還戳人呢?

莫之陽正想說什麼,就聽到有吵鬨聲,好像有幾個人往這邊走,兩個人臉色一白,“有人來了。”

還是岑遇行動作開,突然攔腰抱起他,直接鑽進蘆葦蕩裡,剛躲好,就看到好幾個士兵也跟著過來洗澡。

隔著搖曳的蘆葦,莫之陽看到他們脫衣服下水:斯哈斯哈,這胸肌腹肌肱二頭肌,媽的,想吃炸雞了。

每一個人都是行走的荷爾蒙。

這些人怎麼都脫衣服,陽陽怎麼還看的那麼入神,該死的,狗勾吃醋了。

“非禮勿視,非禮勿言,非禮勿聽。”岑遇行左手捂住他的眼睛,右手攬住他的腰,湊到耳邊低語。

該死的,妨礙我看靚仔。

“禮是什麼?”氣鼓鼓莫之陽故意刁難問他。

還以為他會整出什麼大道理。

可岑遇行隻是湊在他耳邊,輕輕的說了句,“是你。”

撩的莫之陽軟了腿,靠在他胸口處。

男人洗澡都很快,幾個人略洗洗也就抱著臟衣服回去了。

“唔哈”

走在最後邊的那一位突然聽到蘆葦蕩有聲音,停下腳步回頭,“什麼聲音啊?”聽起來還有些曖昧。

“走啦,要是讓百夫長知道,那得挨罰的。”前麵的人催促。

那人也沒想太多,隻當是錯覺,跟著快步小跑追上去,“來了來了。”

匈奴那邊也早就收到岑遇行大軍的消息,汝牧知道他肯定會來的,隻是沒想到那麼快,如今布防圖在手,葉朝的兵力更是了如指掌,怎麼還會怕他?

撩開一個被看守的帳篷,汝牧大搖大擺的走進去,“岑遇行帶兵來了。”

“什麼!”溫珂陵聽到這句話,總算是得到一個好消息,被帶來這裡已經十餘天,日日被看守,連帳篷都出不了。

“你以為他是來救你的?他是來送死的。”汝牧看到他欣喜的表情,冷笑著坐到羊皮鋪著的矮椅子還上。

“岑遇行乃我也大葉朝的大將軍,怎麼可能會輸給你?”岑遇行站起來,走到他跟前,滿眼都是不屑,“他可不會做這種陰毒計謀,連累無辜的人。”

“你們葉朝不是一直說兵不厭詐嗎?”汝牧抬頭看著這個人男人,確實很美,“岑遇行隻帶了十萬兵,可我有二十萬,兵力懸殊他就是來送死的,你放心,我答應你的事情說到做到,我會讓岑遇行死在你麵前的。”

有了布防圖,岑遇行一定害怕自己暗自帶兵從鄰安國抄險路直殺京城,大部分兵力應該還在京城保護葉朝皇帝,所以他才隻帶了十萬人出來。

十萬人,還不夠我二十萬匈奴塞牙縫,右邪單於想來分杯羹?做夢。

此時的溫珂陵,攥緊了拳頭,“你!”隻恨不得一拳頭過去,沒想到一時的衝動,卻害得大葉朝如此,受匈奴逼迫。

悔不當初。

莫之陽來邊塞已經一個多月了,這岑遇行一直都按兵不動,每日隻操練將士,沒有打仗的意思。

這就讓人很奇怪了。

這一夜半夜突然下起瓢潑大雨,豆大的雨滴砸著帳篷,劈裡啪啦的叫人不得安眠。

“下雨了!”岑遇行也被吵醒,睜開眼睛看向帳篷頂。

莫之也被吵醒,撐著身子坐起來,“是啊,而且還很大。”這可是來邊塞之後的第一場雨,雨勢凶猛。

“時機到了。”岑遇行閉上眼睛,喃喃自語。

這句話什麼意思,莫之陽還沒弄明白,帳外孫副將突然來稟告,“將軍,一切均已準備妥當。”

“好。”岑遇行翻身起來,將陽陽按回床上,“好生休息。”

目送他出去,莫之陽不知為何,心裡又不好的預感,“係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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