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鴨,有人跟蹤我!(二十四)(1 / 2)







“過去吧,星期六吧。”通知完日期之後,莫之陽假裝掛掉電話。

溫汝昀走進教室去牽他的手,“星期六去乾什麼?”

“去複查,我和鐘醫生說好的,到時候我自己去就好了,你不用過來,你星期六不是一直都很忙的嗎?”莫之陽手被他牽著,掃過手機,通話還在繼續。

溫汝昀點頭,“是,最近是有點忙。”

“那我就自己去,沒事的,鐘醫生人很好的。”說完這句話,確定他把兩個人的對話都聽到了,莫之陽才掛斷電話。

看他笑得像隻小狐狸,溫汝昀有些奇怪,“你好像很高興?”

“當然高興了。”老鼠要出洞,怎麼可能不高興,莫之陽揉揉肚子,“校長啊,我餓了。”

溫汝昀乍一聽這話,臉一紅,隨即想到是自己想岔,又有些不好意思,“我們去吃飯!”

怎麼可以在陽陽麵前思想那麼齷齪,這樣不好不好,但是每次進去的時候,都能看到陽陽那一點凸起,真的讓人想歪。

果然,陽陽還是太瘦了。

變態的心思你怎麼猜得呢,思維極其跳躍,腦子轉的彎都比彆人轉多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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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去的路上,前麵有點塞車,莫之陽看著前麵車子後邊的紅色燈光,眼前突然一暗,不屬於自己的記憶闖進來。

在一條昏暗寂靜的小巷子裡,一個一米七七左右的青年走在前麵,一個裹著厚厚的黑色風衣的男人緊隨其後。

在路過一個胡同口時,青年聽見了貓叫,想到包裡的麵包,想著要不把麵包喂給小貓咪吧。

剛拐進胡同口,背後一疼人就昏死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眼睛被蒙起來,捆在椅子上什麼都看不見,想要呼救嘴巴也被封住。

隻聽到有腳步聲進來,青年開始劇烈掙紮,意識到危險,就想拚命的逃離這裡,隻是手腳都被束縛住,沒辦法動作,隻能聽著腳步聲逼近。

能感受到有一個人站在麵前,可是看不到,什麼都看不到,下一秒左耳一疼,尖利的凶器刺破耳膜,疼得想要喊出來,可話又被綁在嘴裡的布條堵回去。

好疼,真的好疼,到底是誰要那麼殘忍的對待自己。

那個神秘人覺得這還不夠,右耳朵也被利刃刺破,要是誰看到的話肯定會覺得恐怖,兩隻耳朵都在流血。

血液從耳朵裡流出來,吧嗒吧嗒滴在肩膀上。

可這還不夠,眼睛被刺瞎,舌頭被割掉,這就是古代最殘忍的刑法之一,人彘。

死的過程很痛苦,忍受身體的疼痛,感受著生命一點點從身體流走,疼得死亡都成了恩賜。

可是至始至終,都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還是隻是單純的運氣不好才招惹到一個變態。

記憶襲來,痛感也緊隨其後。

“疼!”莫之陽突然捂住耳朵,突如其來強烈的痛感措不及防。

“怎麼了陽陽?”

溫汝昀趕緊解開身上的安全帶,傾身過去抱住他,將頭按進懷裡,“你怎麼樣了?哪裡疼跟我說一下。”

記憶被打斷,莫之陽的痛感也隨著消失,好像剛剛那一下痛感隻是幻覺,但身體也沒有力氣,冷汗凝在額頭,虛弱的靠在他的懷裡,“我好像剛剛有點難受,現在好多了。”

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要這樣殘忍。

“難受?”溫汝昀從口袋裡又掏出一個大白兔,“陽陽,難受我們吃個糖就不難受了,好不好。”

他怎麼哪裡都有糖啊,莫之陽不太想吃,總覺得喉嚨不舒服,想乾嘔。

“沒事的,陽陽年紀小,吃點糖沒什麼。”溫汝昀解開糖衣遞到他跟前,“吃個糖就不難受了,實在不行咬我一口也好。”

“噗嗤。”

沒忍住被他逗笑,莫之陽張開嘴把奶糖吃進去,“休息一下就好。”

“嗯。”溫汝昀還是不放心,一會兒摸摸頭,確定沒有發燒,一會兒摸摸臉頰,也不似之前那麼慘白。

前麵的車子也動了,莫之陽輕輕推一下他的胸口,“開車吧。”

“好。”溫汝昀坐直起來係好安全帶,先回家在休息。

“校長,星期六的時候我要去複查,去鐘醫生那裡。”大約是因為剛剛突然闖進腦海的記憶,莫之陽今天沒什麼胃口,就喝碗湯。

湯匙攪動熱騰騰的魚湯,似乎在想怎麼開口。

“陽陽,你和我之間不會有什麼不可以開口的事情,我們是一體的。”溫汝昀試圖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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