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儀炤被他的眼神整的迷糊起來,明明身體是一樣的,但怎麼就那麼好吃,那麼想將人一口吞吃入腹。
隻恨不得黏著他,揉進身體裡。
昨天晚上整個過程非常的心酸,前半段時間,莫之陽覺得爽,畢竟素了那麼長時間,突然滿足當然很快樂。
但是後半夜就不對,你說這一下子吃的太飽就容易撐到,此時的莫之陽就是吃撐了的狀態,但公儀炤才結束自己的開胃小菜,打算繼續大餐。
雖然但是,老色批的胡子紮人真的疼,胸口一片都是紅紅的,連大腿根也被紮紅。
雨後天新,太陽赤裸裸的掛在天空,直到日上三竿,床上的人才有動靜。
“天亮了。”莫之陽睜開眼睛,入目的是他的胸膛,昨天晚上天黑也沒看清楚,他胸口怎麼那麼多刀傷。
他是打獵才有的傷口?
莫之陽順著一條刀傷慢慢的撫摸下去,不對勁,這不是打獵弄傷的,再聯想到他身上的氣勢,總覺得老色批身份不簡單。
“怎麼了?”
公儀炤是被他摸得發癢才醒的。
“會不會很疼?”莫之陽湊過去呼氣,“呼呼~疼不疼?以後打獵就不要太拚命,怎麼受了那麼多傷啊。”
語氣裡滿滿都是心疼,恨不得替他受苦。
他居然還以為是打獵傷到的。
“沒事。”心裡暖暖漲漲的,像是被塞進去一個小太陽,公儀炤揉揉他的頭發。
小白蓮們要記住,男人也需要人心疼,傷口好了那麼久肯定不會疼,但是不妨礙你展現自己對他的愛啊。
一定要充分利用這一點,記住了嗎?
第一次睡得那麼晚,兩個人拖到下午才起床,莫之陽是起不來,可也沒人做飯,揉著腰去給他做飯。
公儀炤也沒出去打獵,蹲在灶前燒火,一抬頭就看到他一手扶著腰一手掂鏟子。
“難受?”忍不住站起來,用大手掌為他托住後腰。
“嗯。”他一碰,莫之陽就紅了臉,點點頭,“我飯快做好了。”卻沒有把人推開。
兩個人在吃飯,公儀炤看著對麵喋喋不休說話的人兒,一直都沒想過以後的日子會是什麼樣的,但是這樣也很好。
和他就在這小村子裡隱居,也不想去管什麼江山社稷,那些拿命護著的人,還不如他關心自己。
“你看我做什麼?”莫之陽歪著頭,他眼神有奇怪的情緒。
“沒有成親儀式。”那天他是臟兮兮過來的,公儀炤覺得有些委屈他,昨天兩個人算是真的在一起。
也應該給他一場豔色的婚禮,哪怕隻是貼幾個喜字。
“能和相公在一起就很好了,至於其他都無所謂。”莫之陽遞給他一個野菜團子,“遇到相公我已經很高興了,其他的我真的沒什麼想要的。”
成親真的好麻煩,莫之陽不喜歡。
可公儀炤就覺得委屈他。
“阿炤,你吃點麥芽糖,就算是我們成親吧。”把珍藏的麥芽糖拿出來,莫之陽遞給他一小塊,“我們一起吃就算是成親,好不好?”
“嗯。”哪有人成親吃糖的,但公儀炤也沒說什麼,他高興就好。
公儀炤這個很奇怪,若是不相乾的人,哪怕死在他跟前眼睛都不會眨一下,但真的把你納入心裡,又是寵得不行。
比如,因為怕胡須紮到,就主動去把胡子剃掉,還把小白蓮驚豔了一下,老色批長得比想象中帥很多。
兩個人自從那一晚之後就同房了,生活的蜜裡調油,莫之陽總是愛笑,有時候看著他也會莫名其妙笑出來。
搞得公儀炤心裡也軟軟的。
莫之陽能感受到他的眼神慢慢變得不一樣,看,這不就攻略成功了嗎?
沒有不好攻略的人,隻是你找不對方法。
一個冷情冷性的人,最拒絕不了的就是太陽,一個全心全意愛著你的太陽。
現在的公儀炤,也不早早出門,總是陪他做完早飯,才會出去打獵,每次從鎮上回來,還會帶一塊麥芽糖。
昨天下大雨,莫之陽怕走蛟就沒敢讓老色批出去打獵,安安心心待在家裡,反正家裡的菜園子也要除草。
“喂,有人嗎?”
莫之陽趴在屋子裡的床上和係統在打鬥地主。
“係統,周溪來了,然後你家老色批在門口菜園子除草,你確定不出去嗎?周溪眼睛要把你家老色批扒光了。”
係統趕緊提醒宿主。
莫之陽擰起眉頭,從床上爬起來穿鞋出去。
“你是誰啊?”周溪不打招呼就擅自推開籬笆門,結果被在菜園子裡除草的男人驚豔到了。
這小周村裡什麼時候來了一個那麼俊的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