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邀,我是被逼的!(十七)(1 / 2)







“微妙?”莫之陽筷子壓下舌尖,微妙這兩個字,就顯得很微妙了。

“陽陽,你可能不是很懂。”其實陸景岸也不是很想把這些事情分享給陽陽,畢竟這些人際關係裡的繞繞彎子,陽陽那麼單純未必能聽懂。

莫之陽點頭:是是是,你最懂。

那麼多年,陸景岸不是不明白白摯對自己的心思,但一直都非常明確的拒絕,白摯這個人,明麵上看著是風流成性。

實則心機深沉,隻要涉及到利益,他就會毫不猶豫的利用你,當初自己創辦這個網站的時候,白家和曲家都伸出橄欖枝。

但是直接最後還是選擇白家,是因為對曲家有天然的敵意,如果不是需要有人在上麵運作,陸景岸誰都不會選。

這兩家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但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

“和白摯,你可以交好但是不能交心。”陸景岸難得神情嚴肅的和陽陽說話,“他這個人詭計多端,如果不想被算計,就最好離得遠一點,知道嗎陽陽。”

“我明白了。”確實,莫之陽也看得出白摯是什麼人,對於老色批的話深以為然。

正當莫之陽以為白家會處理好這件事的時候,莫之陽收到白摯的電話,而且是私底下找來的。

“喂,小陽。”

莫之陽接到電話的同時轉頭看向身邊稍大的辦公桌,老色批剛去開會,他就打電話過來,很明顯是故意的。

老色批身邊,有白摯的眼線。

“在的。”莫之陽此時心裡已經有一萬種辦法,揪出白摯安插在老色批身邊的眼線。

“你能幫我個忙嗎?”

避開老色批求自己幫忙,莫之陽大概猜到是因為高利貸那些事情,這幾天係統都有報告進展,那個袁先生嘴真硬,受了那麼多刑都不肯開口。

“什麼忙?”

“姓袁的,就是高利貸的頭子點名要見你,否則就不肯說出那些資料在哪裡。”

白摯也沒辦法,才避開老東西直接來找莫之陽,如果讓老東西知道的話,肯定不會同意他再摻和。

“為什麼要見我?”莫之陽不是很明白,自己和姓袁的也才見過兩麵,說喜歡自己?可能有,但絕對不足以讓他這樣,肯定有陰謀。

“不知道,是他自己這樣要求,還說如果不同意的話,死都不會說。”

這件事一定有什麼陰謀,但是莫之陽還沒有想到,既然這樣那去會一會也好,“我答應你過去。”

“那我晚上派車來接你。”

掛斷電話之後,莫之陽歎口氣,這白摯雖然沒說不要跟老色批說,但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意思也明顯。

而且,他也是拿捏住自己想報仇的心思,也明白老色批知道這件事,肯定不會再讓自己去涉險。

這個白摯,也是個狠角色啊。

“陽陽,今晚你想吃什麼?”陸景岸端起手邊的咖啡,能在工作之餘一轉頭就看到心愛的人。

這就是世界上最大的幸福。

“我今天晚上有事啊。”莫之陽還是決定不把這件事告訴老色批。

“什麼事?”一說起有事,陸景岸整個人都緊繃起來。

陽陽有什麼事情要瞞著自己?他是不是不愛我了,完了,我要被拋棄了。

“之前的租房要退掉。”

其實租房已經打電話跟房東說過要退掉,房間裡也沒什麼東西,就是幾套衣服,莫之陽也叫他們扔掉,但老色批都問了,肯定需要一個借口。

陸景岸手捧著咖啡,狀似無心的搭茬,“那我跟你一起去把。”

那語氣,仿佛隻是在說說而已。

“不用啦,我快去快回,隻是跟房東商量一下合同和押金的事情。”莫之陽怕他還想跟著,“你在家裡點外賣等我回來,如果實在不放心,我就讓白先生那邊的人送我來回。”

本來陸景岸還不願意,可聽到他說讓白摯送的話,那也應該沒什麼事,此時又回到開頭的第一個問題。

“那你想吃什麼?”

“隻要不是你做的,我都行。”

陸景岸:“我?”

想反駁,但是不知道怎麼反駁。

老色批廚房鼓搗,小白蓮生死難料。

到了晚上下班的時候,莫之陽被陸景岸送著坐上了白家來接人的車,隻是他不知道這一去不是去租房,是去白家。

在車裡,莫之陽心裡的不安越發明目張膽,好像要衝破胸口湧出來,“係統,我總覺得不對勁。”

“我黑進監控器,如果有風吹草動就通知宿主。”係統也是打起十分精神。

車子沒有去白家,而是到了白家的一處外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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