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邀,我是被逼的!(二十一)(2 / 2)







白摯跟著衝出去,但還有理智,先打電話給大哥那邊,讓他也派人來幫忙。

等下樓到停車場,陸景岸上車找出陽陽的位置,這一條路是往醫院的,陽陽很可能會被直接送去醫院做手術。

不行,一定要阻止,一想起這個,陸景岸油門一踩,車子飛一般衝出去。

係統多次叫醒宿主無果,那鎮定劑藥效非常恐怖,哪怕電擊都叫不醒宿主,係統沒辦法隻能鏈接衛星,給老色批報信號。

白旭那邊接到信息,馬上安排人出動開始攔截。

“陽陽你一定要堅持住。”陸景岸右油門一踩,連超三輛車朝著紅點逼近。

“報告,有嫌疑車輛接近。”

運送的人馬上就發現不妥,但也早就做好部署,一定要順利把這個容器送進醫院,隻要進了醫院,那就不是白家人可以管的了。

陸景岸猛踩油門,但所幸的是他們要去那家醫院,就一定會經過大廈附近,當兩個人追出來的時候,他也正好路過,所以不會離得很遠。

追趕時,陸景岸收到白摯打來的電話。

“老東西,我們一左一右,他們要把莫之陽送到那個醫院裡,隻要進了醫院,我也管不了的,必須阻止。”

“我知道。”

“老東西,我記得前麵有個路口,你看看能不能攔一下。”

這輛車是經過特殊處理的,防彈也異常堅固,要是普通的車輛根本沒辦法傷到分毫,車速也極快。

白摯好幾次要追上的時候就被他逃走,滑膩得像一條泥鰍。

“草!”白摯一直試圖將車子逼停,但好幾次都被躲過,“媽的,曲家你給老子等著。”

收到消息的白旭也帶人趕過來,本來寬闊的四車道馬路,一下就被車子擠得嚴嚴實實的,仿佛在拍速度與激情。

曲家的車子輕易的撞開麵前擋路的黑色車輛,自己卻毫發無損,隻是保險杠有點劃痕,根本不將這些車子放在眼裡。

“不太好搞,阿摯,一左一右包夾。”白旭在電話裡溝通,確定好計劃之後一踩油門衝上去。

白摯收到也跟了上去,兩輛車子一左一右的打算包夾,想逼停。

可曲家的車子並不在乎左右兩邊的動靜,這裡離醫院隻有十五公裡,這輛車完全撐得住,不必在意這些爬在身上的老鼠。

白摯和白旭兩個人,一邊一輛車不停撞擊著,試圖用這種辦法將車子逼停,甚至在轉彎的時候故意撞過去。

但本身兩個人也都在車上,要是鬨得車仰人翻,說不定還有生命危險,有自身這個顧忌,一時半會真的沒辦法將曲家的車子壓製住。

“草,陸景岸那個老東西呢,怎麼一到關鍵時刻人就不見!”白摯惱自己的無能為力,要是真的讓曲家那老東西多活五年。

白家的日子也絕對不好過。

白家兩兄弟,不可能為了莫之陽去拚命,但陸景岸敢!

因為知道他們的目的地,陸景岸抄小路繞到前麵,在下一個路口突然竄出去,車頭直直的朝著曲家的車子撞過去。

饒是經過改裝的車子也被這一撞撞得車頭歪了,可見陸景岸當時是抱著必死的決心衝上去的。

趁車子方向歪了的機會,白摯一個漂移超車到前麵,急刹車逼停,白旭見此也趕上來,兩輛車一起。

“草!”開車的司機門踩油門,把前麵兩輛車頂的都車尾都翹起來了,車子前段摩擦地麵發出呲呲的聲音,火光四射。

陸景岸因為撞得太過猛,整輛車的車頭都變形,車子的擋風玻璃碎得到處都是,刮得臉上手臂都是傷痕。

但人還沒有失去意識,陸景岸艱難的從駕駛室爬出來,來不及喘口氣就摸到口袋的槍支,這是一直放在身上為了保護陽陽用的。

這個時候正好可以排上用場。

“頂,把車子頂開!”曲家的人不肯善罷甘休,這五公裡的路絕對要到,都是接受死命令的,哪怕人死了都得把容器送到。

到底的油門突然卸了力,被擊穿的車胎瞬間乾癟,連方向盤都控製不住轉彎。

一槍還不夠,陸景岸舉槍對準第二個輪胎砰砰又是兩槍,直接把車輪乾報廢。

黑色的吉普車好像失去動力的怪獸,速度慢慢停下,最後隻能苟延殘喘的停在路邊,動彈不得。

陸景岸看車子停下,不顧身上滋滋流血的傷口,一瘸一拐的跑上去,想要求證一下陽陽是不是沒事。

白摯驚魂未定,緩一下神之後也馬上下車,想要查看車子裡麵的動靜。

正當所有人都靠近黑色吉普車,想要探個究竟時,就聽到裡麵突然傳出槍響,隨即副駕駛的擋風玻璃也被子彈從裡擊處裂痕。

整整三聲,都是從車裡麵出來的。

白摯和白旭麵麵相覷,似乎沒想到他們居然會來這一手。

“陽陽。”陸景岸一愣,再也不顧的腳上的傷口,拖著受傷的右腳衝過去,“陽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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