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乾什麼?”
“噓!”
莫之陽突然發狠一把掐住商弈的下巴,啞聲道,“彆問,用心去感受。”
“你!”商弈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呼吸一窒。
兩個人在一起那麼多世,隻要是老色批,莫之陽就能準確的知道他的敏感地帶。
商弈倒吸一口,輕哼出聲,“唔~”
這樣的感覺太陌生,也太可怕,讓一直臥薪嘗膽示弱的商弈有了不能抑製的衝動。
想要他,想得到他。
“唔!”
莫之陽費儘心思的讓老色批感到快樂,身體的快樂和心靈的厭惡衝擊之下,肯定會很難過。
看到老色批控製不住微紅的臉頰,隨即把東西吐出來,撐著老色批結實的大腿站起來,“商弈,你一定要永遠留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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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羞辱我,甚至將我娶回來。你為的不就是讓我難堪嗎?你現在做到了,可以放開我了吧!”
商弈真的怕了,怕的是身體抑製不住的衝動。被這瘋子撩撥得無處發泄,說不定下一秒就會衝破桎梏。
這些年商弈向來情欲單薄,一來是因為處境不允許,二來是因為沒有喜歡的。
也不是沒有人撩撥過商弈,他這樣的長相肯定有不少人覬覦。可那些人的撩撥隻覺得惡心,唯獨這瘋子。
為什麼會是這個瘋子!
“我羞辱你?”莫之陽露出奇怪的表情,指了指自己。
商弈奇怪,這瘋子怎麼覺得自己什麼都沒有做的樣子,反問道,“不然呢?”
“算了。”莫之陽一擺手,似乎已經不在乎這件事。
上一輩子你鎖我這一次換我來,嘿嘿嘿,天道好輪回啊!
“你放開我!”商弈手腕都扯紅了,拚命拽動鐵鏈子。
“你叫吧,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莫之陽走到商弈跟前,俯身親了親他的唇角,“乖乖的,彆惹我不高興,我這雙臟手什麼都做過的。”
說著解開老色批身上的薄紗,本來莫之陽想霸氣點撕開,結果這紗衣的質量也忒好了,根本撕不開啊。
可惡,我這個瘋批有點失敗。
“唔~”商弈身體一顫,“你放開我!”
莫之陽很滿意,是粉色的再嘗一嘗,還是熟悉的味道,美滋滋。
等吃夠了再吐出來,莫之陽決心新婚之夜給老色批一個難忘的回憶。隨即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隻剩下一件紅色褻衣。
小白蓮察覺到老色批不老實的眼神,哪怕被鎖著眼睛還是會亂瞟吧。
故意當著他的麵解開衣帶,露出一片細膩如雪的肌膚。
紅色的褻衣被解開,晃晃蕩蕩的簇擁著一片雪膚。商弈不是重欲之人,卻還是挪不開眼睛。
“商弈。”莫之陽一步步朝他走過去,抬起他的下巴。眼中是不可言喻的愛意,和一點點不易察覺的祈求。
“商弈。”莫之陽突然跨坐到他身上,一把摟住他的脖子,“不要,不要推開我。”說著,又像是個被拋棄的小孩,輕輕蹭著父親的肩膀。
帶著眷戀和依賴。
商弈要被這個瘋子逼得也瘋了,這個人好像被割裂擁有兩個人格,一個是怕被拋棄才胡鬨的單純孩子。一個是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的瘋子。
莫之陽知道這場戲很成功,既然擺脫不了瘋批的人設,那就再造出一個副人格。一個從小無父無母,害怕被拋棄的可憐小孩。
一個不懂得怎麼愛,隻能用欺負的幼稚方式來表達愛意,弄巧成拙的幼稚男人。
當有了這個副人格加持,那一切瘋批的行為都可以輕易得到老色批的理解和原諒。
“唔~~”
聽到商弈哼出聲,莫之陽輕輕呼痛,紅著眼眶嗚咽哭訴,“商弈我好疼,但是我好開心,我們在一起了,永遠不分離。”
說著不怕死的動起來。
商弈手腳被鎖住,根本動不了。事已至此欲望得不到紓解,身上的人慢慢的上下一點都不能解渴。
再快一點,沒吃飯嗎?商弈這樣想的時候自己都被嚇一跳:我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啊~~”莫之陽緊緊環住老色批的脖子,心裡暗罵:果然自己動就是累,下次不鎖著老色批了,躺著不爽嗎?
兩個人也不知道怎麼就親到一起,互相纏綿肌膚相貼。
就兩次,莫之陽就已經沒有力氣,無奈的隻能把人的手解開,腳上卻還沒有解,抱著老色批睡死過去。
懷裡的人睡得舒坦,但商弈今天一晚上受到了太多的刺激,感覺腦子不夠用。
尤其是這個瘋子,他到底什麼態度。
如果要羞辱自己,為什麼又甘願雌伏於自己身下。恨得還是愛的?搞不清楚,腦子亂糟糟的。